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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成禮前兩天去外地出差,三天後才回來,家裡只剩一人一貓,蘇硯百無聊賴的躺在床上玩花皮皮的肉墊,身側手機螢幕上群訊息亮起。
是霜降的師門群。
霜降:小可愛們,明天白色情人節,都找到陪伴的人了嗎?
一休哥:捕捉師父!抱抱!親親!情人節只能和申論過,然而我現在非常想跟它分手
隨即發來一張照片。
燈光下,書頁透著一層瑩白的光芒,上面的字型密密麻麻,看久了就變成扭曲的蚯蚓,勾得人腦袋發昏。
霜降:2333摸摸頭,加油哇
一休哥:哇的一下就哭了
筆墨洗硯:摸摸師父,不哭,站起來擼
琴默括號枯骨:擼不出來繼續哭
一休哥:……
一休哥:我要把你這個逆徒逐出師門
一休哥:再收回來,讓你師妹當你大師姐
筆墨洗硯:好呀好呀!撕弟弟好
琴默括號你在說什麼原來原來你是我的朱大哥:你要撕弟弟?真是太可怕了
筆墨洗硯:師弟弟的諧音,師兄木有一米米的幽默感
琴默括號我沒有米米:……
慕卷卷:師伯這個暱稱改得我有一米米的害怕
琴默括號你想去成都小樹林旅遊嗎:如名慕卷卷
慕卷卷:不想不想,師伯我錯了,我繼續去畫畫惹!
琴默括號週末加班:所以,有人能幫我排個gf嗎
筆墨洗硯括號密我就過白色情人節:所以,有人密我嗎
琴默括號失望:沒有
筆墨洗硯括號你在失望個什麼鬼:哦,可惜
一休哥括號能改暱稱很了不起嗎:你們兩個別仗著手速快為所欲為
一休哥括號我也可以:哼
霜降:你們真是……
霜降:夠了
霜降:一休休來,我們私聊一下
然後兩人就沒聲兒了,枯骨也沒再出現,估計正在下班回家的途中。
蘇硯臉上的笑容逐漸褪去,眸光黯淡下來。
「喵嗚。」花皮皮在蘇硯肚子上翻了個身,踩著貓步踱到蘇硯胸前,一屁股坐了下去。
蘇硯倒吸一口冷氣:「寶貝兒我的胸都被你坐小了,希望你對自己的體重有點兒數啊。」
花皮皮舔爪洗臉,聞言貓眼一眯,啪嘰拍到蘇硯臉上。
蘇硯:「啊我死了。」
花皮皮仰頭一臉傲嬌的從蘇硯身上跳下去,後肢做刨土動作,看神情,好似在給蘇硯最體面的埋葬。
然而這動作不管怎麼看,都像在刨shi……
蘇硯:「寶貝兒你不愛媽媽了。」
什麼時候睡過去的蘇硯記不得了,只知道醒來是被悶死的。
說也奇怪,家裡給花皮皮安的貓爬架也有,各式各樣的有趣玩具也不少,可是花皮皮跟別的貓完全不一樣,既沒有玩耍心也沒有探索心,唯一的玩具就是鏟屎官蘇硯,每天早晨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蘇硯胸口上端莊的坐著,尾巴杵在蘇硯鼻子下掃來掃去,蘇硯時常以為自己落水了,猛吸一口氣,還都是貓毛。
今天也不例外。
花皮皮柔軟的尾巴很是敏感,感覺到鏟屎官的呼吸發生變化,立即喵的一聲跳下去,下一秒,蘇硯猛然坐直身子,大口喘息:「還以為自己要溺死了。」
這是一個毫不美麗的週六。
不僅僅是指早上被貓壓醒,亦不是情人節無人約這種無關緊要的理由。
最主要的是,家裡停電了。充了一晚上的手機電量還停留在百分之三十二。
有種焦慮症名為「手機電量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