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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教風俗對女人嚴苛,絲蘿要是真的跟人私會,怎麼會只有一句輕飄飄的不潔,早被人浸豬籠了。」
鍾菱皺眉:「那是怎麼回事?」
談放比兩人年紀都大一些,綜合之前那些線索李出現的人物,目露驚詫:「該不會是文從傑……」
寧知點點頭:「是有點驚世駭俗了。
否則他何必用不潔這個藉口把絲蘿徹底逼上絕路。」
看到彈幕紛紛都表述自己的推測,還有不少彈幕直接真相。
真相很簡單,也格外令人唏噓。
文承頌和絲蘿的故事最初的確十分唯美,絲蘿機緣巧合地救下文承頌,文承頌長得不醜又有才華,韶華正艾的年輕男女互生情愫是再順理成章不過的事情。
絲蘿的出身一開始沒被文承頌的父親文從傑看在眼裡,刁難也沒能阻止,最後絲蘿還是嫁進文家。
只可惜,好景不長,怕是文承頌自己都不知道,他所崇敬的父親是個衣冠禽獸。
不知什麼時候,文從傑無視倫理道德的下限向絲蘿伸出了魔爪。
文從傑強迫了絲蘿,還編造她與人私會的謊言。
他書房的密室裡有鎖鏈,還用紅綢包裹絲蘿的斷髮鄭重地放在盒子裡好好儲存,這種不可告人的事顯然不是他作為長輩對兒子的妻子該做的。
絲蘿的屍體被人發現之前赤身果體還失蹤了半個月,其實就是被他囚禁在密室裡。
至於死掉的管家和瘋了的管家的妻子顯然都是知情人。
一個被變成鬼的絲蘿報仇索命,一個因此被嚇瘋,最後連文從傑自己也死掉。
鍾菱被寧知這番言論當場重刷三觀,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我天文從傑?
絲蘿可是他兒媳婦啊,禽獸不如!」
談放已經猜到這個劇情背景,她見過的沒三觀沒下限的多了去了,聞言連眉毛都沒抬一下。
——臥槽這劇情跟我猜的一模一樣!
——文從傑好噁心口區……
——可憐的絲蘿,文承頌呢?
他是個死人嗎?
——難怪花枝婆婆告誡主播不要跟沒根骨的男人走,文承頌該不會是知道但是裝死吧?
——
「更噁心的事不是還在後面嗎,」寧知挑眉道,「他提議選拔瓷美人,其實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慾。
第一屆他是評選人,入選四個瓷美人,每一個都有淚痣,或多或少都跟絲蘿有幾分相像。」
寧知說著她拿出那本從文從傑書房密室找到的畫冊翻開,第一屆四位瓷美人長相的確如她所說。
淚痣在絲蘿的臉上給她本就漂亮的容貌更舔幾分嫵媚,而選出來的那些,要麼五官,要麼身形,要麼氣質,總有跟絲蘿相似的地方。
至於瓷骨香,作為這個活動發起人,要動手腳直接選定他心目中的人選簡直不要太容易。
寧知說完後轉身看向門口:「婆婆,我們的猜測對嗎?」
談放和鍾菱回頭,果然看見面上橫亙著一條猙獰疤痕的花枝婆婆站在那裡,手裡舉著盞燈,慘白的光映出她的面容,乍一看到叫人心頭忍不住一跳。
她顯然將三人的對話一字不漏地聽進去了,沒說話,只慢吞吞地抬腳走進房間。
「五十年來,有很多透過甄選來到別莊的瓷美人,有的進來了就沒能再出去,沉屍在花園湖水下,有的運氣好,安安穩穩地待了五年平安離開,唯獨有淚痣的瓷美人,除了我之外,都死了。」
鍾菱知道花枝婆婆不是鬼,奈何對方尊容太嚇人,她在花枝婆婆進來的時候不動聲色地往談放那邊躲了一下。
聽到花枝婆婆說的話,驚訝於對方居然也曾當過瓷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