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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情不?好明?面辦,唯恐傷了和?氣,那就只能背地裡來了。
二殿下府上。
昭潭去書房給商濯報信。
「四殿下被您激怒後,當夜裡即刻找人宣揚了此事,皇后娘娘今日也派人私下裡進沈府上。」
商濯看?著外面投在?水裡的月影,「看?來,本殿下放給商央的棋子,他用起來很是得心應手。」
「殿下運籌帷幄,自然沒有人是您的對手。」
「母后既然已?經派了人過去,那就助她一臂之力。」
一襲月白色錦袍的男子回身淺笑,月色落在?他俊美的眉梢上,與他身上的清冷氣質交織,更顯得他猶如冷月幻化成?的公子。
「屬下明?白,必然會一一辦妥。」
好一會昭潭離開,商濯也隨之出門去了。
阿瀅用過晚膳,早早歇下了,此刻睡得正熟悉。
男人悄然從側窗進來時,她翻了一個身,被褥有些許掉到?了地墊上。
高大?俊逸的男子彎身撿起她的被褥,將她裸露在?外的嫩白小腳給遮蓋好。
隨後,坐於她的身側,盯著她酣睡的側臉。
很輕的一聲,「遲瀅。」
第37章
少女在夢中酣睡, 不曾聽到旁邊男人的低喃。
他又伸手將黏在少女側臉上的髮絲給順到耳後去,藉此再不受到任何阻礙,徑直將她的側顏, 看得一清二楚。
她的睫毛濃密卷翹,垂合遮住了她漂亮的眼睛, 猶如一把小扇子,鼻樑挺俏, 粉嫩的嘴巴小小的,似櫻桃。
不單似櫻桃,嘗起來的味道也極其好, 勝過櫻桃百倍。
「」
想?起前些日?子的事, 商濯將她放在被褥裡的手腕小心翼翼給拿了出來, 解開包紮, 檢視她的腕子, 雖說已經?過了些時候, 一直在上藥, 她手上的淤青擴散,瞧起來依舊觸目驚心。
男人蹙眉,隨後從寬大的袖裾當中取出新?藥給她塗抹上去, 期間十分注意, 小心翼翼。
包紮好了之?後, 少女始終沒有皺一下眉頭,她似乎側躺久了,覺得不舒坦,又開始換位置, 商濯仔細她翻身的動作?,避免她碰到腕子。
幸而翻了一個身往裡去, 人到底沒有清醒,自始至終處在睡夢當中。
商濯給她掩了掩被褥,瞧著她瘦若削成的肩膀,睡著了也在無形當中逃避他。
還有一個時辰即將天明,男人起身離開,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阿瀅睡得無比踏實,她不用去給皇后請安,舒坦著呢。
近些時日?忙著大婚,側殿當中偷偷出去接私活的宮女被召了回去,聽?說是皇后身邊的人手不夠。渙月寬慰她說委屈了,讓她別忘心裡去。
阿瀅笑意盈盈,「不委屈。」她從一旁拿了書捲來看,由著渙月給她簪發。
「殿下忙著成親,最近流言紛紛,皇后娘娘要肅清宮闈,必得是委屈姑娘些許。」
阿瀅面不改色,不曾接她的話。
有什麼可委屈的,皇后本來就不喜歡她,她不光不委屈,反而喜不自勝。
皇后身邊忙得要命,她正?巧可以出門去查密道了呀,只要找到了通向玄武門的密道,就能離開皇宮了。
因為宮廷的門禁森嚴,每個宮都有人把守,徑直離開,實在不妥當。
「姑娘有些時候性子太好了。」渙月最不明白?,她對別人性子都好,為何就不能遷就遷就殿下?一見面便鬧。
「這便是性子好了麼?」阿瀅瞧著銅鏡,她的頭髮挽得差不離了,便放下了書卷。
「今日?可以出去走走麼?」她問渙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