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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頭看向剛才負責嚇商訣的npc們,問道:「你們誰看見他嚇哭了?」
npc齊齊搖頭。
老闆又問:「娃娃是你們看他可憐給他的?」
npc們的頭搖的更歡了,負責守護娃娃的npc很是氣憤地摸了一把自己陰森恐怖的女鬼妝:「可憐個屁,老闆,娃娃是這小子上手來搶的,你看,郭哥的斧頭還在他那桌子底下呢。」
他氣憤地總結道:「這就是個強盜!」
他旁邊的一個胖胖的女生看著螢幕,冷不丁來了句:「還是個死綠茶。」
見身邊的人都轉頭看他,女生有些尷尬地縮了縮脖子,小聲問:「我說錯了嗎?」
大家義憤填膺地回答她:「沒有,你他媽說的太對了,他就是個死綠茶!」
密室房間裡。
鬱綏伸手接過娃娃,惡作劇一樣故意把娃娃伸到商訣面前,想看看對方是什麼反應,誰料商訣只是後退了一步,然後就沒有了反應。
鬱綏挑了下眉:「你不是說你害怕嗎,這回怎麼不怕?」
他聲音有些咬牙切齒,如果商訣是騙他,他一定要他好看。
商訣只是伸手整理了一下衣襟:「因為這是我們倆的孩子,是我們愛情的結晶,所以我不怕。」
鬱綏剛要懟他兩句,突然間,他們頭頂的天花板「啪」地裂開一個大洞,先前那個斷腿的柳溪再度出現,還張著血盆大口,嘴裡不斷悽厲地喊著:「冬郎啊冬郎,我為你生兒育女,為你散盡千金,你卻連一個名分都不肯給我。」
「冬郎。」她裂開一個笑來,長長的舌頭掉出來:「我要你與我拜天地,入洞房,從此,我們永結同心,恩愛不離……」
她冒出來的太突然,兩人一時之間沒有準備,鬱綏倒是什麼都沒有看見,只是感覺脖頸上有些微的冷氣泛濫,只是可憐商訣,和這女鬼臉對臉,硬生生打了個照面。
擔心商訣被嚇壞,鬱綏本想再去攻擊一下npc的,沒想到商訣倏地抬手蒙上了他的眼,直接上手拽了鬱綏一下,他勾著他的腰帶,力氣很大,兩人一個重心不穩,直接雙雙跌到了喜床上。
鬱綏在下,商訣在上。
衣擺糾纏,呼吸微亂。
鬱綏的眼睛還被商訣蒙著,沒叫一絲一縷的光線透進來,視覺被剝奪,其他的感官便兀地被放大。
黑暗中,鬱綏察覺到商訣的頭落在他的肩窩處,髮絲不斷掃過他的脖頸和喉結。
剛才行動太急,鬱綏的喜服並沒有認真地穿,只是匆匆套上,連衣釦都沒按順序繫好,以至於被商訣這麼一扯,他的領口大喇喇散開,白皙細膩的面板暴露在商訣的眼下。
彎折的鎖骨自然而然形成了一個淺淺的窩,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一般,卻暈開了一點殷紅。
商訣的喉結滾了下,腦海之中不自然想到今早在浴室裡看到的場景,掌心在鬱綏的後腰上倏地收攏,眼底有些發熱。
鬱綏只覺得自己那一塊兒光裸的肌膚要被商訣的呼吸灼傷了,他不自覺弓起腰,卻被商訣緊緊錮著,無法動彈。
「商訣……」
「綏綏,我好害怕。」商訣嗓音沙啞,鬆開了蒙著鬱綏眼睛的手。
一下子恢復光明,朦朧昏暗的光倒映在眼底,鬱綏眨了眨眼,剛想叫商訣鬆開自己,對方卻倏地側過臉。
乾燥的唇瓣在不經意間蹭過商訣微涼的臉頰,帶著溫柔的觸感和逐漸放大的心跳,鬱綏話堵在了嗓子裡。
像是一股電流噼裡啪啦竄進頭頂一樣,鬱綏渾身的肌肉緊繃起來,血液逆流,在一瞬間滾燙到要把他整個人給蒸熟了。
身前少年的溫度不斷升高,如熱潮一般湧動,沉默與尷尬在寂靜的空間裡堆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