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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慮片刻, 他同顧宥縵道:「在德國有一句俚語,叫『die lan liste der unfhigkeiten alifiziert ihn feen leuten』。」
「什麼意思?」
「樣樣無能使人成全才。」
「噗。」顧宥縵忍不住笑了, 點頭道,「周先生,你這種自我安慰的阿q精神很好,繼續保持。」
小傢伙還沒出來呢,它媽媽就已經高舉「快樂教育」大旗了。周惟深捏了捏她的臉頰,很是想嘆氣。
手機一震,有訊息彈了過來。
周惟深點開看,是他母親發來的語音。
木苒芬問他:「你是不是回鹿海了?」
她發的語音,顧宥縵也聽到了,撐起身問:「你媽媽找你?」
「沒事,你睡。」周惟深揉揉她發頂。
他又回了訊息給母親:我在鹿海。
木苒芬:「你怎麼不回家啊?」
周惟深:陪我老婆,明天回法國。母親,有什麼事嗎?
顧宥縵看了一眼他發的訊息,被他的直接震驚了,戳戳他胸口問他:「你不怕你媽媽生氣啊?」
他垂眼看她,意外道:「這怎麼會生氣?」
「你都在鹿海了還不回去一趟,你媽媽肯定覺得你有了媳婦忘了娘了。」
周惟深解釋道:「我常年在國外,和家裡人來往並不密切,一年也不過見那麼兩三次,他們也習慣了。」
要是真習慣了,就不會來問他為什麼不回家了。
哎。
顧宥縵縮回了被子裡,「但是你媽媽還是牽掛你的,你有時間也回去一趟吧。」
聽出了她情緒有些低落,周惟深問她:「縵縵,你媽媽呢?我是說你親生母親。」
提起這個,顧宥縵徹底縮回了被子下,孩子似地拉起被子蓋住了頭,甕聲甕氣道:「我和她很多很多年也不一定會聯絡一次不過上次去英國,我去見了她。」
「嗯,她現在過得怎麼樣?」
周惟深拉了拉被子,讓她露出臉來呼吸。
「她嫁給了一個英籍亞裔,對方有一個兒子和一個女兒,她過得應當還算不錯吧,至少衣食無憂。」她說。
周惟深也躺下了被子,和她四目相視。「孩子和父母其實就像珍珠和蚌,父母有父母的人生,我們有我們的人生,為人子女,能夠照顧好自己就已經是善莫大焉了。」
顧宥縵無意再繼續聊這個話題,笑了幾聲,揩掉眼尾的濕意,調侃道:「你還知道善莫大焉呢?」
周惟深被她氣笑了,「在你心裡我是文盲嗎?」
這怎麼也被看出來了?
她口是心非地「嗤嗤」笑道:「沒有,當然沒有。」
周惟深佯作不快,伸手捏她癢,「我已經看出來了,你心裡就是這麼想的。」
「哈哈哈,別,別,別撓我。」顧宥縵蜷成了一團,摟著肚子道,「你再撓我,孩子要笑出來了。」
正鬧著,周惟深手機電話響了,他將她摟進懷裡,又拿過手機,接起了電話。
對方好像問了幾句什麼,他說:「嗯,不用了,我下來。」
剛剛鬧得孩子都抗議了,這會兒踹了她兩下。顧宥縵抓過周惟深的手指放在了肚子上,讓他摸了摸小腹的胎動。
掛了電話,周惟深在她肚子上摸了摸,又在她額頭和唇上親了兩下,道:「你先睡,我出去一趟,馬上回來。」
「怎麼了?」她疑惑問。
「物業管家的電話,我下去看一眼。」
「哦。」物業的事有保姆處理,她是一向不管的,只點點頭,「那你快去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