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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摸了摸，摸不出什麼觸感，只不過也能感受到精細，一點暈染都沒有，鷹那種陰鷙的神態也栩栩如生。

徐歲寧看不見鷹的尾巴，那還在下面一點，示意陳律自己扒褲子。

陳律道：&ldo;自己來。&rdo;

徐歲寧想起這鷹的尾巴差不多跟不該看的地方持平了，最後還是沒有看。

她說：&ldo;那我傷口這麼小，得紋什麼好看？&rdo;

陳律沉思片刻，說：&ldo;鷹的圖紙還在，要不然你也紋這個？&rdo;

徐歲寧想起周意跟這大同小異的樣子，沒有興趣，說：&ldo;女生紋這個，不是很好看。&rdo;

只不過一想起紋身是周意紋的，她又是個很有水平的紋身師，她就猜到陳律那會兒紋的時候，應該什麼都沒有穿。

陳律的紋身水平，也很有可能是跟著周意學的。

她說：&ldo;你怎麼想著去學紋身？&rdo;

陳律不太想提起這個話題，說：&ldo;年輕時，看到別人在學，也就一起學了。&rdo;

這下徐歲寧不說什麼坦白不坦白的問題了，這誰都猜得出來他說的是誰，她想了想，問：&ldo;周意那隻燕子，是你紋的？&rdo;

陳律坐著，她半趴在他身上，他曲起一條腿，另外一條腿被她坐著暫時沒動，他手下去摟她的腰，說：&ldo;那是我的第一個作品。&rdo;

他倆的紋身原來是互相紋的，而兩張圖紙都是出於陳律之手，怪不得相似感會那麼重。而且一隻充滿保護欲，一隻弱小，cp感簡直不要太足。

也不知道愛當時愛到什麼地步，才會去刺情侶紋身。

徐歲寧心虛的問：&ldo;為什麼不給周意紋老鷹？&rdo;

陳律卻沒有回答，而是把曲起的腿放直了，讓她可以把腿放在他兩側。

兩個人離的一下就更近了。

徐歲寧感覺衣衫下的溫度，微微臉紅。

陳律道：&ldo;再問一遍，這麼多天到底想沒想我？&rdo;

徐歲寧說：&ldo;那想的也不是你啊。&rdo;

陳律道：&ldo;醫院隔音效果不太好，你自己收著點。&rdo;

&ldo;&rdo;徐歲寧覺得身累，心更累。

陳律最後親了親她，說：&ldo;你躺著容易碰到傷口，只能這樣了，下回不讓你累。&rdo;

他最後還是去了沙發睡，但也沒有睡覺，徐歲寧看見他那邊手機一直亮著，第二天不工作，他也挺晚睡的。

徐歲寧聽見他手機響的一直都是微信，不知道他是不是又在跟外頭那些妹子聊天。

但第二天徐歲寧下樓去逛的時候，就看見陳律跟一個女生站在一塊兒，那個女生不知道說著什麼，陳律聽得蠻認真。

徐歲寧正好想探探女朋友這個身份的底，到底有沒有平等的待遇，所以她也就笑著喊了一聲：&ldo;陳律。&rdo;

陳律偏過頭來看她。

女生看到她，微微一愣，說：&ldo;徐歲寧麼？&rdo;

&ldo;你認識我？&rdo;她也愣了下。

女生說：&ldo;我叫謝佳怡，跟你一個學校的，你可能不認識我，但是我認識你。之前梁樂追過你，我跟他一個班。&rdo;

梁樂就是陳律之後，給她輔導六級的學長。

徐歲寧說：&ldo;原來是校友。&rdo;

謝佳怡說：&ldo;你住院了？那正好陳律在，有他這個校友在，你應該能方便許多。&rdo;

她又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