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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枝冷笑,「你若再敢說,我就一頭撞死這裡,我的屍體拿去,隨便你好了,沒想到你是這樣下作的人。」
「好,我會讓你的姆媽給你陪葬。」霍嶼一步步的走近餘枝,眼中沒有任何的溫度。
說著他猛地抱起餘枝,然後往床上一扔,她身上衣服很沉,珍珠往她的臉上砸了一下,腦袋也磕在了欄杆上。
她頓時眼睛裡冒金星,看著霍嶼一步步的靠近,她絕望的揪下身上的珍珠,沒有任何猶豫的吞了下去。
霍嶼一下就變了臉色,衝過來將她扶起,用手扣著她的嗓子,「我不過是逗你而已,你快吐出來,我可沒有那種意思。」
他急的聲音都不對了,一邊拍著她的背,一邊挖著她的嗓子。
然後她「哇」的一口,吐出了幾顆被血染紅的珍珠,然後「咕咚」一聲暈了過去。
霍嶼身上都被汗珠子給濕透了,他看著凌亂的婚床,眼中冰冷,隨手將餘枝打橫抱起來,讓她的手搭在自己的後脖頸上。
昏迷中的她,好像夢魘一樣,不斷的呢喃著什麼胡話,嗓子裡還不斷的流著血,從唇角滴落。
外面的槍彈聲漸漸的停止了,偶爾有零星的槍聲,但似乎已經很遠了。
他抱著餘枝走到門口,出了衛兵,還有一輛漆黑的車,他將餘枝放在車上,正想自己去另一邊上車,卻見一陣急促的剎車聲,卻見賀學致從車上下來。
霍嶼看著他皮鞋上全是血,不由得擰緊了眉,「三貝勒呢?關起來了嗎?」
「他……」賀學致眼中帶著算計,他根本不後悔,「他死了!」
他的話跟滾雷一樣在耳邊炸裂,他下意識的去看躺在車上的餘枝,卻見她靠在車座上,小小的下巴很細,一雙眸子緊閉,像是隻受驚的貓兒。
他不敢驚動餘枝,揪著賀學致的衣領走出很遠的距離,然後一腳踹在對方的腿上。
賀學致沒想到他竟然出手這樣的狠辣,整個人往前飛出去一米,渾身的骨頭就跟碎了一樣的疼,渾身都是冷汗,「霍少……」
「誰讓你殺了他的!啊!」霍嶼不敢想像,人是他派過去的,事情也是他讓做的。
看著發狂的如同獅子一樣的霍嶼,賀學致爬起來磕著頭,「霍少,這不怪我的,是槍口走火了,我沒有想殺他啊。」
霍嶼抽出自己的腰帶來,不斷的往賀學致身上打著,正宗的牛皮,打在身上跟鐵鞭一樣,頓時他疼的在地上翻滾,渾身已經全是血了。
跟著的人嚇得噤若寒蟬,沒想到霍嶼竟然這麼狠。
眼看自己就要被打死了,賀學致爬了過來,死死的抱著他的大腿,求著,「這都快兩年了,我對您多忠心您不知道嗎?為您肝腦塗地,沒有任何的怨言。」
眼看著他就要被打死了,霍嶼的眼中帶著冰冷,「你騙得了別人,騙不過我,我知道你是個多冷漠無情的玩意兒,他曾經救你於水火,你也忍心下黑手,果然,你一點沒沒有變!」
賀學致只以為自己馬上就要被打死了,卻見霍嶼吩咐一旁的人,「送他去醫院,別讓他死了。」
看著奄奄一息的男人被拉走,霍嶼站在日頭底下半晌,腦中還是一片空白,他害怕了,怕餘枝會瘋了。
看著一旁計程車兵,他很快恢復了神色,一如往昔的模樣,「去將餘太太送到棲霞別墅去,你知道有些事情不能讓他知道,誰要是透露出去,保證比賀學致還慘。」
漆黑的車子開在破爛的街上,賀太太不是第一次坐洋車,但此時卻有點暈車,或許是看見窗外的屍體,竟然有點想吐,整個人蜷縮著,不敢跟前面開車的司機說話。
然而車帶還是被路邊的碎石頭渣滓跟鐵片紮了,司機下來修車,讓她在一旁等著。
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