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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止腳下不穩,「撲通」的一聲栽進河水裡,一旁的劇組人員急的大喊,「穆少,還沒開拍呢,您怎麼先跳進去了。」
水戲並不好拍,穆止又是難伺候的,髒兮兮的水弄得穆止脾氣又上來了,大家只得先上岸,穆止卻被人叫去按摩了。
餘枝補完妝,目光不經意的開始搜尋賀泗的身影,一旁的編劇笑著道,「哎呀,衛老師別擔心了,我剛才給您老公送過藥了,他去休息室裡去了。」
餘枝身影冷漠,「我沒有找他。」
導演們都去抽菸去了,也沒有人理會餘枝,她穿著旗袍往休息區走,卻見一輛漆黑的保姆車停了下來,從裡面走出來一個拎著箱子的女按摩師,帶著口罩,穿著灰白相間的工作服。
張口閉口滿嘴的薩瓦迪卡。
一個念頭在餘枝的心裡泛起,她不懂中文,休息室就在那裡,她竟然也不認識,過來跟餘枝問路。
餘枝出奇的熱情,帶著她走到了放服裝的屋子,等餘枝再出來的時候,手裡拎著包,帶著口罩,穿著工作服。
他才在那一站,穆止的助理就看見了她,走過來道,「快跟我們去,穆少還等著呢!」
餘枝被帶進了穆止的休息室裡,推門的時候,她一下子愣住了,卻見自己的慌亂的時候,忘記換鞋了,自己還穿著一件繡花鞋,紅的引人注目。
但此時已經來不及後悔了,卻見一個身影正躺在簡易床上,一張臉埋在枕頭上,烏黑的發有些是濕,身形看著跟穆止差不多。
他慢慢的走過去,見他穿著短袖短褲,隔著衣服,開始按摩。
果然她一點也不是這塊料,對方好像很疼,臉瞬間從枕頭上起來,餘枝只以為他會坐起來,但對方卻忽然停下了,目光好像在看她的鞋子。
她的心幾乎要從嗓子裡蹦出來,幸虧這雙鞋是剛換的,穆止沒有看見過,悄悄的往後退了半步。
然後開始按著他的肩膀,對方卻默默的趴回到枕頭上,這次是默不作聲了。
餘枝胡亂的按著,胳膊腿的胡亂掰扯,但對方壓根沒有任何懷疑的樣子,便故意沙啞著嗓子,「我的技術怎麼樣?」
「嗯!」帶著鼻音的聲音隔著枕頭傳出來。
餘枝有些難預料,然後繼續道,「我可能要把褲子脫一下,您別在意啊!」
「好!」對方竟然答應了這麼荒唐的事情,連餘枝都覺得始料未及。
餘枝慢慢的扯下他的短褲,卻見白皙滾燙的屁股上,根本沒有任何的胎記。
她的心臟不斷的收縮著,滿腔的期望在此時什麼也沒剩下,將被子扯過來替他蓋上,然後轉頭走了。
等她走出休息室,床上的人慢慢坐起,賀泗的耳根子駝紅,用力的咳嗽了兩聲。
很快一個穿著睡袍的男人走了進來,可不正是穆止,他見賀泗還在,冷笑道,「按摩師呢?你給劇組的那些小姑娘灌了什麼迷魂湯,讓她們居然將你安排在我前面!」
說著一把脫下睡袍,裡面什麼也沒有穿,而他的屁股上,有一塊如蝴蝶形狀的胎記。
…………
「你給我跪下,我沒有你這麼不孝順的兒子!」
餘枝和賀泗剛回到家中,迎接的卻是血雨腥風。
她還從未見過許一霜氣惱成這樣的時候,渾身都在發抖,手裡拿著擀麵杖。
賀泗似乎已經預料到了,目光淡然,「我說過了,不會再去賀家,更不會去賀家求情,是我先跟他們斷絕關係的。」
「你……」許一霜一口氣差點沒上來,「給我去你爸的靈位前!」
賀泗身板筆直,慢慢的往一樓放著靈位的房間走去,然後跪在墊子上。
餘枝也追了過去,才到門口,卻見許一霜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