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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好好的,怎麼突然停住了?」
俞思淼被蔣慕風擋著,聽到蔣慕風身後傳來於駿的質問,羞愧地低下頭。
蔣慕風轉身,對於駿道:「狀態不太好,我緩一下。」
於駿看了看錶:「先吃飯吧,拍太久了,情緒是有點疲了。」
蔣慕風「嗯」了一聲,伸手從旁邊拿了件睡袍給俞思淼披上,「去吧。」
俞思淼紅著臉快步進了洗手間反鎖上門,深吸一口氣,閉眼靠在牆上。
蔣慕風剛才肯定感覺到了,他的外褲都脫了,隔著薄薄的布料,除非下肢癱瘓沒知覺了……
慾望紓解平復以後,俞思淼懊惱的情緒更深了,煩躁用額頭抵住牆上冰涼的瓷磚。
怎麼也沒想到,只是被蔣慕風親吻,只是觸碰到蔣慕風的面板,他的身體就會失控。
蔣慕風並不知道他在暗戀。
蔣慕風會不會驚訝他怎麼對著男人也會起反應?
蔣慕風會不會覺得他是個隨便就會發情的變態?
蔣慕風應該很反感吧,他一直愛笑愛鬧的,剛才臉上都沒什麼表情了,語氣也聽不出情緒。
要不要告訴蔣慕風自己是因為喜歡他,所以拍戲的時候才沒有控制住。
俞思淼用力抓了抓頭髮,這好像比他對著蔣慕風起反應更讓蔣慕風瞠目結舌,畢竟蔣慕風一直只是把他當弟弟,對他的喜愛無關其他任何情愫。
換好衣服出去的時候,大家都去吃飯了,俞思淼行屍走肉地回到保姆車上剛坐下,小雨推門進來:「俞哥,蔣哥的助理剛才過來了,說蔣哥讓你回來就去找他。」
俞思淼心吧嗒一聲掉到了地上。
這麼快就要來了嗎?
蔣慕風如果問他為什麼會起反應,他到底該怎麼回答?
一路心神不寧地磨蹭到蔣慕風的房車,深吸一口氣,如上斷臺頭一般推開車門。
蔣慕風的房車裡飯香撲鼻。
蔣慕風看了他一眼,朝他招手,臉上看不出喜怒。
俞思淼走到蔣慕風面前,低頭站著。
蔣慕風把筷子遞到他手裡:「站著幹嘛?坐下吃飯。」
蔣慕風這兒八菜一湯,豐盛的菜色跟劇組的盒飯一比,簡直像是滿漢全席,但此刻俞思淼完全沒有心思享用。
蔣慕風給他夾了筷子魚香肉絲放米飯上,「我記得你那會兒最愛吃你家阿姨做的魚香肉絲,嘗嘗這個合不合口味。」
俞思淼端起碗,悶聲:「都行,我不挑食。」
蔣慕風勾唇:「這麼乖啊。」
俞思淼不知道怎麼接,乖乖低頭吃米飯。
蔣慕風:「我就很挑食。」
俞思淼聞聲抬頭。
蔣慕風笑得散漫不羈:「我記得拍《涅槃》那兒,在大山裡,盒飯都沒有,就支個棚子架上大鍋那麼隨便炒,真大鍋菜,我去了一個周就瘦了十幾斤。」
「後來實在頂不住了,就把我家廚師也弄山裡來了,這事兒正好被來探班的記者知道了,那個滿城風雨啊,罵我少爺脾氣,還沒出名就耍大牌。」
「後來我出名了,拍戲條件沒那麼苦了,就自己訂飯吃,他們又罵我,說我出名了就耍大牌。」
「沒辦法啊,人家罵得也沒錯,我就這少爺脾氣啊。」
聊到第一次拍戲的經歷,蔣慕風感慨萬千:「我不光挑食,我還潔癖。」
「拍《涅槃》的時候,有一場高潮戲是我殺死自己父親,就用那麼長的水果刀,一刀一刀的往臉上扎,劇組當時做那個假人臉模型太特麼逼真了,一紮真血肉模糊的,我看了都想吐。」
「當時拍了很多遍於駿都不滿意,說我情緒不夠,後來你知道他多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