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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解釋:「他們沒讀過多少書,兩個月嬰兒啼哭,多半是腸脹氣,我剛一摸,孩子肚子鼓鼓的,我給孩子按肚子,按摩足三里穴、中脘穴等部位,幫助氣體排出,氣排出了,孩子也就舒服了,但凡讀過書,看過育兒書籍,都會知道腸脹氣,他們愚昧,無知,這類人,最信命。」
一直到上樓,周聿白氣還沒散,夏小滿湊過去,冷不丁在他唇上啄了一口:「好啦,彆氣了,世界這麼大,你得允許有各種不同的人存在。」
周聿白呆住,摸摸嘴唇:「夏小滿,你親我?」
「啊,我哄你啊。」
「你親我。」
「我就問你,你氣消了沒?」
周聿白抿嘴笑,耳尖驟紅,「沒有,還有點氣,再哄一下?」
夏小滿又親了親他嘴唇,小雞啄米似的,連親數下:「氣消沒?」
「還行,夏小滿,只能這樣哄我,不能哄別人,知道嗎?」
「當然了,別人才不會像你這麼幼稚,需要哄。」
良久,周聿白耳朵的紅才散去。
夏小滿喝完第四副藥,師傅下的藥猛,藥渣裡除了常見的治療眼疾的菊花、決明子、蟬蛻、夏枯草,師傅還加了蠍子、蒺藜、羚羊角、磁石,主要還是以清肝明目、明目退翳、息風止痙為主。
今天的藥喝下去像是玻璃體上粘住的一層膜被揭開,雖說還是看不太清楚,但恢復到之前看到大致輪廓的狀態,從前如霧裡看放大百倍的花,現在能看見桌子有四條腿兒,不過距離有些失誤,他站在廚房門口看桌子距離頂多三步,實際他每次走到桌子旁邊需要五步,好歹是能看見了,應該把這個好訊息告訴周白,他一定會很高興。
周聿白昨天沒洗澡,穿了一天秋褲熱得大腿根兒都是汗,準備洗個澡,剛脫完衣服,發現毛巾和衣服沒拿,夏小滿在廚房煲藥,周聿白不打算叫他,光著身子往外跑,毛巾和衣服被他放在沙發扶手,頂著寒氣跑到沙發旁,剛好碰到從廚房走過來的夏小滿。
夏小滿習慣性的視線向下,以前還能模糊看見時他總摔跤,導致他走路總是低頭看向地面,這個習慣一直到現在都沒能改過來,這會兒的他視線直直落在周聿白身下,那放大的一點強烈刺激著夏小滿的眼球,好比是一根放在沙發上的香蕉被人拿著杵到眼前。
見夏小滿沒說話,周聿白開口問道:「怎麼了?發什麼呆?」
夏小滿吸了下鼻子,扭頭不敢看對面,鼻子裡好像有溫熱的液體往下淌:「沒怎麼。」
周聿白把毛巾往身前擋,眯著眼審視夏小滿:「你流鼻血了。」
夏小滿抹了把鼻子,仰頭:「是吧,可能是吃藥吃上火了。」
周聿白扯出幾張紙巾按在他鼻子上:「要我幫忙嗎?」
「啊,不用,你去洗澡,不用管我。」
周聿白走到浴室門口,頓步,扭頭,「夏小滿,你能看見了是不是?」
夏小滿按著鼻子仰頭往外跑,撞到門框差點被彈回來:「不是,我看不見,我去找師傅,告訴他這藥上火。」
一口氣跑到樓下,夏小滿坐在臺階上捂著胸口:「這藥邪門的很,不光上火,還……」
夏小滿低頭扯了下褲子,「還容易令人膨脹。」
越想越不對勁,夏小滿剛跑的慌不擇路的,難道不是因為心虛?
夏小滿這一下樓,硬是沒敢上去,他覺得他對周白思想不純,他怎麼能看到周白的那什麼後流鼻血,更可恥的是,他居然對著他……
太邪惡了,夏小滿躲在師傅的房間抱著書唸了兩遍清心咒,心靜下來的夏小滿滿是懊惱,剛剛怎麼就沒看看周白的臉,一切發生太快,快到令他忘記看一眼周聿白的臉。
師傅知道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