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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說我那還未出世的孩兒,《候鳥》到現在還沒定下主演,愁死我了。」
這電影夏遙不止一次聽聞可提過了:「編劇是誰啊?你跟編劇多商量商量。」
「這劇本是風菱傳媒買下的小說版權啊,你媽沒和你說嗎?原著我看了,人設和題材挺新穎的。」
《候鳥》走的是路線,平庸對抗資本,男主對上流社會裡的勾心鬥角從懵懂、厭惡、反抗的過程,群像文,每一個亮點都發生在故事分卷裡。
沒有女主,不過這題材的好處也有,就代表可以自由發揮,話題的延展性也更高。
「我真的覺得這主角挺適合你的。」
意料之中的話術,每次一提到這個聞可就要念一遍,夏遙都習慣了,故作嘲諷地打擊人:「唉,這麼大的內娛找不到一個跟我相似的主演嗎?內娛完了。」
聞可雙手捂臉:「你可閉嘴吧!」
江博然睡眼惺忪地從隔壁走來,身上的睡衣蹂皺鬆垮,看樣子和邵羨一起睡被折磨得不輕。
他倆住的是張浩昊的房間,主要是江博然這人非常不喜歡住酒店,高坪的酒店也不多。夏遙跟張浩昊徵得同意後就讓他倆睡在這了。
「邵羨那傢伙睡相太差了,我來這邊補補覺。」
江博然一個倒勢撲到床上,聞可被連帶著震晃了會:「你怎麼昨晚不和我換?我睡相也差,和邵羨一起指不定誰睡不著呢。」
「你看上去也沒比我好多少,黑眼圈怪重的,」江博然抬頭露出眼,開玩笑地說,「還沒幫夏遙攻略成功?太廢物了吧。」
聞可拗道:「你行你來?」
江博然伸出手:「聊天記錄給我看看。」
夏遙把手機扔過去,正好砸中江博然的手腕,他吃痛地嘖了聲,側過身眯眼看著螢幕。
窗外一綹綹的電線桿上麻雀蹦躂得正歡,鳥鳴啁啾在三人一同沉默下來的環境裡顯得鏗鏘有力。過了半晌,夏遙忍不住打破這份寧靜:「你考古呢?看半天看出什麼了嗎?」
主要是江博然眉頭越看越緊,讓夏遙也跟著惴惴不安的。
「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聞可:「有屁直接放行不行。」
「林南朝只說自己恐同,沒說自己是直男吧?」江博然目光落到夏遙身上,「我覺得你很有希望。」
「你這個因果有點牽強了吧。」聞可喟然,「你這好像說,我是人,但我沒說我不是女的,所以我是女的。」
「讓你舉例,沒讓你偷換概念,這能一樣嗎?就比如你們剛聊的,喝酒了頭疼……」江博然似乎是看到了夏遙發的顏文字,猝不及防地被雷到了似的,停頓一會繼續說,「他先是解釋了自己沒兇,然後又提醒你去喝蜂蜜水。」
聞可沒聽出個所以然:「這怎麼了嗎?」
「要是聞可和我這樣說話,我只會覺得他有病,就算是不熟的朋友也會覺得他有病,和我說做什麼?」
聞可:「……」
「還有這個,你畫畫畫到半夜餓了,凌晨一點秒回,還問你想吃什麼。」江博然越說越起勁,「如果聞可發給我,我估計會裝作看不到,他要是非犯賤把我叫醒,我只會揍他一頓。」
聞可忍不下去了:「……你他媽非要拿我舉例嗎?」
江博然忍俊不禁,「所以以上種種,我覺得林南朝不是直的,起碼對你有點別的心思,而且大部分人都不是傻子,你這麼明顯,他肯定有所察覺,沒躲開就說明還是很願意被你試探的。」
「我明顯?我覺得我隱藏的很好。」
「好個屁,你天天在群裡念八百次林南朝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對勁了。」江博然方才的說法或許是有點捧好友的誇張,但還是很認真誠懇的,「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