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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辛悅施生前確實喜歡那首歌曲少女的星光嗎？”

二十分鐘後，譚鋒和同事羅子英坐在303寢室辛悅施的床旁邊，表情嚴肅地問寢室長商紫玉。

“是的，那首歌我們也喜歡。”

“那麼是否你們在守夜前有誰提到過那首歌曲，或者暗示過？”

“沒有，警官。可在現場就忽然能聽到，不過此前男生們放過幾遍。”

商紫玉對小妹的死還處在悲痛之中，對他的莫名其妙的提問不敢興趣。

“沒有播放器，那是不不可思議的。”

譚鋒站起來，朝走廊的盡頭瞧了瞧，根據經驗和心理學理論，他很肯定地說：

“這裡狹長幽深，是能造成視覺誤差的最佳地方。”

“可我們最詫異的是聽覺，警官，我們聽到了那首歌，聽到了小辛在手機裡說話，聽到了一種很不清晰的像在水下發出的渾濁的聲音！還見到了她的影子。”

寢室裡的小妹席冰戀毫不客氣地肯定所見所聞。接著指責了警官不尊重她們的證詞，對於譚鋒的心理學大課，其他幾位女生也非常反感。

“下水道里的聲音，很奇怪！”

第九章　“處女之孕”

譚鋒望了一眼美麗的席冰戀，眼前的美少女十分的窈窕，純情的大眼睛只對視了警官三秒，就使他敗下陣來，看來美女是不好對付的，他微笑著問：

“這一位貴姓？”

“席冰戀，我再來介紹一下我的姐妹，不然辛悅施把我們都接走了，警察還不知道我們的真實姓名！”

“對不起，我們還沒有自我介紹。”

譚鋒覺得尷尬，趕快自我介紹。席冰戀嫣然一笑，憋了一下好看的酒窩，緩解了嚴肅對抗的氣氛，主動介紹道：

“帥哥警官，我沒有批評你們的意思，只希望我們的話能引起重視。”

接下來女生們禮貌地介紹，譚鋒的眼前，美女的面孔也和他們的名字一樣，生動起來。

“我叫商紫玉是大姐……二姐邵美櫻，學習尖子生，喬婉妮，是老三，最好的模特，四妹慕雨雯，校園歌手大賽金牌得主，五妹是……辛悅施，最好的主持人，可惜……六妹茁芳芳，小提琴手，老七席冰戀，除了美麗，就會笑。”

氣氛融洽起來。兩位警官詳細詢問案發時為什麼停電等奇怪的現象，並和校保衛到總電閘處現場核實，沒有找到人為破壞的證據。他們又在三樓窗臺的碎玻璃處再度停留，將黎莫文墜落前的各種姿態做了模擬。

他無愧是技術專家。很快，就在樓下雨花石臺階上找到死者墜樓痕跡之後，他的判斷逐漸清晰起來。

“從勘察的經驗上看，死者頭部撞擊雨花石後，並沒有太多向前噴濺狀的血跡，就此懷疑，死者是在完全無意識的情況下墜樓，而不是主動跳樓而亡。”

這個判斷出人意料，羅子英感到很吃驚。

“可確實有人見到他衝下樓啊？”

“我覺得他死前已經出現幻覺，一個正常思維和理性的男生，能在為亡靈守夜的夜晚突然發病患精神分裂嗎？”

“不可能，除非他有隱性遺傳”

羅子英否定了這一推斷。譚鋒接著也在說服自己：

“所以，就可能是他服用了某種特殊致幻藥物，或者有不可抗拒的原因，在促使他產生錯誤判斷。但是，因為思慮過度而精神分裂的情況也是可能的，不管是迷幻還是精神分裂發病，都可能造成跳樓前沒有主動向前的衝力，而是像走路一樣，只邁一步。這樣死者的死亡姿勢和血噴濺點就可以解釋。”

羅子英給予了補充，他覺得這個推斷有很大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