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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哄」回去,安識冷靜下來開啟電腦開始操作恢復與宋立琛的聊天記錄,並查詢班級群裡那個人是誰。
到凌晨終於恢復好聊天記錄,發現加席樂的人繫結的身份證是一位七十多歲的老人,繫結的手機號也是個陌生人。
到第二天,宋立琛因為臉上的傷沒有來上課。
中午下課一起離開教室去食堂,安識一直想找到空檔給席樂看聊天記錄證明,但席樂根本不看他也不跟他說話。
路上安識第一次主動和鄒喻說了話,問他有沒有在別處說他的席樂的事。
鄒喻聽了有點發懵:「沒有啊,呃跟章回說算嗎?」
「我絕對沒有往外說。」章回立馬表態,「我對你們表示支援,發誓。」
看著章回舉手發誓的樣子,席樂嘆口氣,點開昨天加他那人的聊天頁面給鄒喻和章回看了下。
鄒喻和章回同樣露出震驚和憤怒的神情。
「誰啊這人!煞筆吧!我草!」
「群裡有沒有備註啊?真他媽」章回翻找著班級群,但並沒有看到同樣頭像的人,「群裡好像沒這個人了。」
鄒喻義憤填膺道:「那煞筆叫什麼名?下午找他去。」
「我不認識。」席樂垂著頭,「他說安識說了那些話,所以才…」
「我沒有說過。」平淡的解釋是安識從昨天晚上到今天為止,對席樂主動說的第一句話,席樂看了安識一眼並不理會。
「我證明沒有奧,安識只跟我說了你倆在一起的事,讓我保密,呃…那個章回應該不算外人吧。」
鄒喻臉上略顯尷尬:「反正安識的確沒有說過和你上…呃聊天裡那人發的話。」
「嗯我知道。」席樂心情低落,冷靜下來自然知道安識不可能說那些話,也真的相信了安識,但就是忍不住要抱怨到對方身上。
解釋沒有好好地解釋,安慰也沒有好好地安慰,明知道他不高興,卻沒有主動和他說一句話,除了剛剛的解釋。
從昨天到現在他們都沒有正常溝透過,他不主動說話,安識便沉默不言。
席樂心情更加糟糕,難過的同時又有些煩躁惱怒。
「不會是!」鄒喻突然想到昨天,「是不是我太激動聲音太大被別人聽到了啊?」
自己感覺十有八九後,鄒喻悔得想給自己兩嘴巴子。
「真對不起,都怪我大嘴巴,要不不可能有這事,真沒想到還有這種蛆啊,我真是有病啊我,真對不起席樂,我現在跪下的心都有。」
「我都不知道說什麼能道歉了,你們能不能原諒我啊,我太有病了,我一激動喊半天,又和章回說,我腦袋好像被驢踢了。」
席樂努力揚起一抹笑:「沒事,我已經把他刪了,連自己是誰都不敢說,肯定是隻噁心的可憐蟲。」
「天吶,我下次把嘴縫起來,真對不起,一會飯錢我付吧,我要請你倆吃一週午飯。」
章回舉手道:「那我呢?」
「你哪涼快哪待著去,你一個人吃兩份飯,誰能請你?」
四個人一起去到食堂,一路鄒喻都在道歉,還給席樂和安識買了水,是真心的愧疚不安。
席樂和安識也打心底沒有責怪的意思,兩個人雖然沒有說出來,但心裡怨怪的都是發訊息的人。
吃完飯回寢室休息沒多久,下午的課程繼續。
整堂課安識都沒有說過話,到當堂的教授說了下課,席樂實在忍受不了用手肘碰了下對方。
安識立時朝他投過來詢問的目光:「怎麼了?」
「沒事,別跟著我。」席樂氣得拿起揹包便快步先走出了教室。
安識站起來佇立少時,還是選擇去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