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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一切,都多虧他有一個孝順體貼的好兒子。
在糾結、措辭了好半天后,安汝承決定直截了當地把話挑明,把準備好的兩張影印件拿過來給姜瀅和席篤之一人發了一張。
「這是?」
「是兩個孩子的結婚證明,影印件,原件我兒子說怕你們一激動損毀,所以不讓拿過來。」
姜瀅和席篤之聽了大為震驚,仔細看幾遍影印件上的英文資訊,看完之後兩臉失色,血壓噌噌暴漲。
「老席,你給樂樂打個電話,快點。」
「等等,二位親家,事已至此就別怪孩子了,咱們之間先商量一下,我今天就是特地來和二位商量他們的事。」
前段時間鬧著分手,這幾天剛說複合了,結果不僅複合了還在國外結婚了,像鬧著玩過家家一樣,姜瀅和席篤之面色凝重心情說不出的複雜。
安汝承看出來兩人的不悅,索性把雷一次性踩完:「我看兩個孩子感情挺深的,戀愛後是一直同居生活,在國外結婚的這段時間也是,看得出是真心喜歡對方。」
同居,一直同居…姜瀅反應過來安汝承的意思,差點兒要把沙發扶手捏破。
千叮嚀萬囑咐,結果自家剛長成的小白菜不僅被拱了,還跟人家領了合法被拱的證,姜瀅的臉都氣綠了。
看氣氛到了最僵硬的時刻,安汝承開始順理成章地走煽情線。
「不瞞親家公親家母,安識的母親在他八歲的時候就去世了,癌症,實在受不了病痛折磨自殺了。」
「放火自殺,而安識剛好在外面,聽到母親死前的哀嚎,導致心理障礙演變出聽力障礙,在此之前安識的聽力沒有任何問題。」
說到這姜瀅和席篤之果然露出悲傷心疼的神情。
安汝承繼續道:「之前安識一直認為他母親過世是我的問題,幾乎不回家,從小到大獨立生活也沒有朋友,直到遇見樂樂才大變樣,前幾天我們也說開了從前的事。」
「我自己的孩子我自己知道,他認準一個人一輩子都不會變,我看得出來安識是真心喜歡實意樂樂。」
「之前樂樂提出分手要了他半條命,現在樂樂願意和他結婚,我估計他做夢都得笑醒,所以我今天來是真的想為自己的兒子來說說好話,求二位同意這段緣分。」
一番話說完,姜瀅和席篤之想反對都不忍說出來,對視幾次後勉強點頭接受。
安汝承一看成了瞬間輕鬆不少:「那可太好了,二位放心,雖然這門婚事有些特別,但該有的一樣不會少,我這隻有我和安識兩個人,保證絕對不會虧待樂樂一絲一毫。」
姜瀅聽了有種嫁兒子的錯覺,不甘示弱道:「我們也肯定不會虧待小安,小安到我們家就和在自己家一樣。」
「是,兩邊都是父母肯定一樣。」
兩家孩子還沒畢業,也就沒有什麼深的可談,只說了兩個人現在都住在安識的公寓,先以學業為重,等畢業了兩家再談之後的事。
這邊兩方談得還算愉快,見時間太晚了姜瀅和席篤之還邀請安汝承留宿一晚
而一千多公里外的另一邊,安識又把席樂抱進了臥室。
此刻的安識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席樂的媽媽視為了拱白菜的豬。
在結婚證明到手之後的這段時間,小白菜本人成功被拱蔫了。
「哥哥,不能天天這樣呀」席樂表示強烈的抗議,「反正今天不行,你自己忍忍吧,我要睡覺了。」
「真的不行?」
「不行不行就是不行。」
席樂翻身背對過去,安識笑了聲躺下從身後把人摟進懷裡:「你吻我一下我們就睡覺,好嗎?」
「不做別的?」席樂轉回來狐疑地盯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