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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無情的被塞進警車裡。
小實習生輕輕拽了拽她的衣角,小聲提醒她,「繁月姐,你好歹是媒體界的元老,稍微注意點兒形象。」
季繁月不管,「我沒素質,我怕什麼。」
不僅如此,還笑眯眯的給那些娛樂記者每個發了紅包。
記者們掂量掂量紅包,自然懂什麼意思了。
錢往兜裡塞好,連連保證會寫到人神共憤的地步!
輪到小實習生伸出的手時,季繁月當作沒看見的把錢包塞回包裡。
小實習生委屈巴巴的,「繁月姐,我的呢?」
季繁月無辜,「你的什麼?」
小實習生,「跑腿費啊……」
季繁月一記重錘砸在他的腦袋上,「帶你見這麼大的世面我還沒管你要錢呢,你還敢問我要小費?!」
小實習生捂住腦袋,本來長得就奶,這會兒淚眼汪汪的,更惹人憐愛了。
「可是我都跑腿一天了,連飯都沒吃。」
「那乖哦,晚點兒姐姐帶你吃大餐。」
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另一隻手揉亂他的頭髮,笑眯眯的又在畫餅了。
實習生哼哼唧唧的,鼻息間是她身上淡淡的甜香味,也沒再伸手要跑腿費。
姜舟押送上警車前,堅持要見林疏棠一面。
沈肆拉住林疏棠的手沒鬆開,就這樣散漫的,同她一起走到姜舟面前。
姜舟看了眼沈肆和她交握在一起的手,低聲歉疚的說,「對不起小姐,是我一時頭昏腦脹……被金錢迷了眼,你能不能原諒我?」
沈肆連眼梢都沒抬,「不能。」
姜舟臉色蒼白,「我不知道要被判多久,在包廂裡我對你說的那些話是真心實意的,看在我們相談甚歡的份上,能不能幫我在警官面前說幾句好話?」
沈肆雲淡風輕的,「不能。」
林疏棠到底沒忍住看他一眼,「你能不能別插嘴?」
沈肆溫熱的掌心壓在她的發頂,渾然沒覺得哪不好,「男朋友還沒有點兒代表發言的權利了?」
林疏棠:「……」
人家問的是她。
「要不你先去旁邊等著?」
沈肆和她的視線漫不經心的對上,冷冷的笑了聲,站著沒動。
林疏棠看向姜舟,輕輕開口,「你是不是要被判刑或者判多久,是法律說的算,畢竟人總要為自己的行為買單。」
頓了頓,她繼續,「至於是否原諒你。」
「抱歉,我體諒你,但不能原諒。」
「二十萬是很多,或許是可以救你妹妹的病,可二十萬也能要我的命,如果我沒有意識到酒裡面有毒品,你知道我現在會是什麼下場嗎?」
她沒有說透,但姜舟明白。
毒品對一個女孩而言,是萬劫不復的深淵。
所以姜舟後來安靜地坐進警車裡,再也沒有說一句話。
人總要為自己的選擇買單。
沈肆目送警車離開後,略帶薄繭的指腹摩挲她的手背,不輕不重的。
林疏棠聽見他音色淡淡的開腔,「垃圾終於去了他該去的地方。」
「為財所迷不丟人。」何況他是為了救自己的妹妹,「姜舟這種不知情的情況,在法律層面上也不算犯罪。」
頂多關幾天就出來了。
沈肆握住她的手稍稍用了力,眼皮都沒掀一下,「差點把你送進去,你還替他說話。」
林疏棠,「我只是客觀分析。」
沈肆不鹹不淡的語調,「人心隔肚皮,你怎麼知道他就不是為求自保而撒謊的。」
「你好像對姜舟的意見很大。」句句帶刺兒,讓人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