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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嘻嘻地問:「這個故事和我們像不像?」
牧靳呈冷然瞧著他。
楊意心又問:「那你覺得我們有多少世糾葛?是比五百世多還是少?」
「怎麼?你也要去聽佛開悟出家?」
楊意心愣了愣,見他臉色不善反應過來,笑得見牙不見眼,「你想什麼呢?就我這悟性哪裡能出家?我可割捨不下紅塵,我剃髮出家留你一個和別人雙宿雙飛,那比殺了我還難受。如果我一定要出家,也要拉著你一起。」
牧靳呈眉梢輕挑眉:「拉著我幹什麼?」
楊意心揉著牧靳呈的耳垂,笑吟吟的,「一起六根清淨,誠信禮佛,不好嗎?」
「你六根清淨?」牧靳呈吃冷嗤一聲,「佛祖可不會收你這樣的弟子。」
他更不行,滿腦子世俗之慾,只想怎麼把這個人牢牢握在手心片刻不離。
楊意心晃著腳踝,橙子趴在他腿上,毛髮蹭著癢癢的,「行叭,不收就不收,我看著你就能硬,入了佛門也是褻瀆。」
牧靳呈蹙眉,「你腦子裡沒點正事?」
楊意心問:「什麼正事?你不就是我的正事?」
牧靳呈被取悅到,沖淡了楊意心在鬱期裡時刻逃避的煩悶,臉上依舊冷淡,推開楊意心抱起橙子,去給他熱放涼的豆腐腦。
「牧靳呈你不準抱它!」楊意心怒道,「它憑什麼被你抱!」
牧靳呈無奈:「楊意心,你究竟幾歲?」
楊意心偏執道:「就是一百歲你也不準抱除了我以外的一切,哪怕我死了也只能抱我的骨灰盒。」
「……」
「我在跟你說話,你聽到沒有?」
「滾去吃藥。」
楊意心在狂躁期精力滿滿,之前是難過得睡不著,現在是亢奮得不想睡,二十四小時恨不得當成四十八小時用。
他回歸班裡上課,鬱期枯竭的靈感源源不斷湧上來,除了做柯明蕊佈置的作業就是窩在工作間裡雕刻。
抑鬱時工作間的門都不想開,現在又有了創作欲,要一鼓作氣把耗費的時間補回來,除了上課出門,其他時候基本在工作間一待就是一天。
好幾次牧靳呈冷著臉粗魯破門,嚇得楊意心一哆嗦,差點兒傷著自己。
「幾點了?」牧靳呈又一次怒氣騰騰出現在門口,「飯不吃藥也不吃,還不知道休息。楊意心,你是不是嫌命長?」
楊意心放下工具,理虧地哦一聲,「那我這就去吃藥睡覺。」
他瞧著男人冷漠的背影突然想起來先前說好追人的,結果這幾天忙活弄木頭,把這事兒忘得一乾二淨。
難怪氣性這麼大呢。
楊意心脫下工作服抖了抖身上的灰,去洗了個手,踩著拖鞋嘚啵嘚衝進男人懷裡,「牧靳呈!對不起,我把追你的事情忘記了!」
還有臉說?
牧靳呈漠怒道:「本來也沒指望你能幹什麼。」
「那你幹我吧。」楊意心扯開領口,「隨你怎麼幹。」
牧靳呈盯了他片刻,當真低頭重重一口咬在鎖骨。
楊意心吃痛悶哼,又情不自禁沒入牧靳呈的發縫,摩挲頭皮和後頸,仰著頭把自己往上送,予取予求。
牧靳呈心裡有氣,留下一個橢圓牙印不再碰他,把水杯和藥放在他面前,轉身去抱狗,卻發現橙子關在狗籠裡,上面掛著一隻密碼鎖。
「……」牧靳呈簡直沒話說,「楊意心,你幼不幼稚?」
「反正有我在你不準抱它。」楊意心理直氣壯,朝他伸手,「汪汪。」
牧靳呈盯著他把飯和藥吃了就要走,被楊意心攔著不準離開。
他開始無理取鬧,「住一晚,陪我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