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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想一想,就有夠變態的。
季晏承到酒店門口的時候,肖讓正在停車場等著他。
兩人找了個方便說話的地方,肖讓避著人四處瞧了瞧,沒多猶豫,將手裡的牛皮紙袋遞了過去。
「雖然廢了點功夫,但好歹是查到了,你回去自己開啟看吧。」
肖讓凝著眉,面上的神情複雜,說著沒忍住嘆了口氣:「按理說家醜不可外揚,這也是那天剛好被我給撞上了,不然我瞭解你,絕對不可能讓除了私家偵探之外的第三個人知道。」
「放心兄弟。」人說完抬手拍了拍季晏承肩膀:「我這次一定把嘴巴閉嚴,任何人、包括靖川,一個字都不會對他們透露的。」
季晏承手裡捏著紙袋沉默打量了片刻,之後眨眨眼,淡淡「嗯」了聲。
最後轉身去往車旁,將東西放在了後排只他一人可用的加密格檔。
穿過酒店大堂,季晏承與肖讓一同從後門去了舉行儀式的草坪。
林清雯和扶夏中間夾著張椅子,季晏承坐下後抿了口茶,很快便聽林清雯開口問道:「阿承,跟人談得怎麼樣?」
季晏承撫袖:「合同裡有漏洞,法務還在處理。」
「你們談個合作怎麼這麼麻煩啊……」林清雯說著無奈癟癟嘴,面上一副很不理解的樣子:「我還以為只要把人介紹給你就行了呢,早知道這麼折騰,你當初問我的時候我就說不認識了。」
季晏承沒表態,斂著眸子瞟了人一眼,明顯是心情不佳,不願意搭話。
林清雯和季晏承之間的話題扶夏插不進去,便只安靜待在一旁,看杯子裡的茶水見了底,掂壺給人滿上就是了。
沒一會兒,音樂聲便在空曠的草坪上響了起來。
在眾人的注目下,祁靖川與陶知身穿相同款式的黑白禮服,挽著手從花環搭成的拱門中間穿過,向著舞臺中央走來。
當日陽光正好,去往前方的路上鋪滿了鮮花,陶知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
許是被氣氛感染,扶夏看到他們望向彼此溫柔而又堅定的眼神,嘴角不知不覺也跟著揚了起來。
用一場盛大的儀式來慶祝與愛人攜手走過的一生,一同去看大海上的春天、迎接地平線上升起的每一次朝陽。
這大約,就是婚禮真正的意義所在吧。
經過宣讀婚禮誓詞、互換戒指等一系列程式,最後到了激動人心的拋花環節。
想起陶知之前對自己說過的話,扶夏挺直身子喝了口水,心跳不自覺加快,目光也追隨著臺上的人、跟著明亮起來。
陶知接過話筒在場上環視一圈,最終將視線落在扶夏所坐的這一桌,笑了笑:「我要把我手裡的花,送給今天最想祝福的人。」
「我不太會講什麼高深的大道理,只知道人這一輩子就活這麼一次,想要的東西就大膽去追。希望他的堅持,最終也可以感動他所愛的人。」
說罷話筒落下,陶知雙手捧起了花,在眾人的掌聲中,舉起拋向了扶夏。
雖說扶夏那桌距離舞臺的位置挺近,但陶知的預估還是出了些誤差,好巧不巧,那花歪打正著,竟是落到了季晏承的身上。
當天來參加婚禮的賓客中,不乏有知曉季林兩家聯姻意向的人,皆是抻著脖子瞅向季晏承這邊,好奇人接下來會有什麼反應。
這時,不知剛好有誰說了句:「這不就是天意?阿承,還不借著這個機會趕緊把花送出去,讓人林小姐一直在旁邊乾等著可太不紳士了。」
眼見著場上的情勢不太對,陶知抿了抿唇,急忙又拿過話筒,半開玩笑似地說道:「季總,捧花就只有這一束,你送出去之前可想好,認錯人的話我可不負責售後啊。」
季晏承當然知道他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