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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李言之驚呼，被咬住軟肋的他，本能瑟縮了一下，洇紅的眼睛似被折磨的快哭了。

他這下，可讓秦必鉦受罪了。

『啪』，李言之感覺屁股上一陣火辣，臉肉眼可見的漲紅，搖搖欲墜的淚珠也終於掉了下來。

…

李言之最後還是遲到了。

他從後門悄悄溜進去，在後排找了個位置坐下來。

下課後，趙卓彥在走廊追上了正要下樓的李言之。

「哥，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趙卓彥說：「我昨天給你打了好幾個影片，你怎麼沒接啊，那個題材電影你看了嗎，我本來還想和你討論討論的。」

「……」

李言之抿了抿嘴唇，眼裡閃過一抹尷尬，往樓下走了幾步，才詞不達意的含糊嗯了一聲。

可能是走的太快，還或是心虛，走到 最後幾節臺階，他沒看清，兩節一起踩了下去，腳下一滑，踉蹌了一下。

」哥，你小心點。「

趙卓彥眼疾手快的從後面的扶了一下李言之。

而當趙卓彥無意間掃到李言之的褲子，天真的說：「哥，你剛剛坐的位置有髒東西，你的褲子好像都被洇濕了。」

李言之恨不能當即找個地縫鑽進去。

「我，我去下洗手間。」

趙卓看著李言之尷尬的背影，眨了眨眼睛。

李言之在廁所待了大半天，從來清冷自持李言之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社死過，他不經在心裡暗罵幾句秦必鉦。

就在這時，罪魁禍首打來了電話。

李言之本能想拒絕，但想了想還是接了。

「喂，秦總。」

「上完課了嗎。」

李言之下午本來還有一節課，現在這樣還怎麼去上課。

想到他在自己身上做的惡劣事，李言之就一點也不想見他，但又怕他找自己是有什麼正事，再說，兩人現在已經是』情人『和』金主『的關係，李言之於情於理都沒有資格拒絕秦必鉦的任何要求。

李言之『嗯』了一聲，說：「你找我有事？」

「我在你學校門口。」

秦必鉦一直沒走。

李言之出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那抹優越出眾的身影，即使不想承認，這個人的皮囊生的極好，與他的脾氣性格形成嚴重反差。

那寬肩窄腰的身型包裹在裁剪得體的西裝裡，禁慾又強勢，雕刻般完美俊毅的臉更是鬼斧神工，夾著煙的手骨節分明不失力量感，靠在車旁微眯著眼睛看著走過來的李言之。

秦必鉦上車後，拿給李言之一份合同。

保養合同。

秦必鉦抬了抬下巴，神色極淡，感覺比他去商場買一件衣服還要隨意，「開啟看看吧。」

李言之低著眼睫，沒說什麼，只是心情有些複雜。

昨晚的荒唐和瘋狂，以及現在還在他身體裡殘留的東西，都讓李言之對秦必鉦無法直視。

車廂內，安靜的可怕。

李言之在心裡深吸了一口氣，開啟合同看了起來。

他似乎真的在很認真的研究和閱讀金主對自己的買賣價錢是不是與他心裡的價位劃勾，但其實他一個字也沒看進去，只是在協議的最後一條，眼神略有停滯。

「怎麼，有問題？」

李言之抬起眼，「有效期兩年？」

李言之以為他花這麼多錢，起碼得五年。

虧本買賣，秦必鉦做得？

秦必鉦撩起眼皮，沒什麼情緒的看著他，似是試探也是問話：「久了，還是短了。」

李言之何等聰明，一下子聽出了秦必鉦的言外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