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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蘭平時看起來和沢田綱吉一樣,很瘦弱,然而真的覆蓋上來時,就可以發現對方寬鬆衣服下的無法反抗的力量和覆蓋在面板表面的淺淺的肌肉線條。
他的肩膀寬大,襯託得千里纖細了不少。
接吻時,白蘭在外人面前偽裝起來的彬彬有禮終於消失不見了。
他單手製著千里,另一隻手掐著千里的下巴,讓她抬起頭來——哪怕千里很配合,完全沒有掙扎的意思,他還是想要徹頭徹尾地掌控著她。
這是一個帶有侵略性和凌虐欲的吻,白蘭在告訴她,她只是他可以隨意玩弄的存在,所以不要再挑釁,也不要再做一些沒有必要的小動作。
千里接收到了。
一吻畢,千里嚥下被白蘭啃噬出來的血液,冷淡地問:「滿意了?」
白蘭有些低喘,也不知道他在笑些什麼,他的頭靠在她的肩膀上,聲音莫名其妙愉悅了不少:「滿意了哦。」
「你太幼稚了。」千里評價。
「是我想岔了,千里醬,你居然不在意沢田君看到這些嗎?」
「有什麼好在意的。」千里看向沢田綱吉離去的方向,試圖扯起嘴角,可是失敗了。她也覺得這樣沒意思,索性放棄:「我做出了決定,就不會再回頭了。」
「真是冷酷。」白蘭意味深長地說。
千里毫不意外地被沢田綱吉甩進了他的房間。
路過沢田綱吉的門口時,她就察覺到了不屬於沢田綱吉的氣息——那種特有的壓迫感,是屬於言綱的。
言綱死死地盯著她手腕上和嘴唇上的傷口——那都是白蘭弄出來的,白蘭不允許她治療——像是再看什麼令他痛恨的存在。
千里平靜地和他對視。
和麵對白蘭一模一樣的,很安靜,沒有任何的抗拒。
她根本不在意。
言綱說不出來的痛苦,他知道不應該,理智和情感在激烈的戰鬥著,帶動著他全身都在劇烈顫抖。
千里很久沒有來過沢田綱吉的房間了,她也沒有再允許沢田綱吉進入她的房間半步。
千里在有意識的隔開兩人的私生活,徹底地回歸到「同伴」、「家人」的位置。
以前他們總會隔三差五的聊天談論心事,從那次之後也沒有了。見面時一如既往地開玩笑吐槽,工作時互相配合彼此照應,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一天地下來,沢田綱吉越來越急躁焦慮,reborn打了他好幾次都不起作用。
沢田綱吉要忍不住了,千里無比清楚地感覺到了,今天的事情只是個導火索。
看到他這樣的狼狽,像是一個被困住的幼獸試圖找到出口,千里心中還是忍不住的痠疼起來。
如果可以,她何嘗不想讓沢田綱吉一輩子都快快樂樂的?而不是這樣接受身邊重要的人無法挽回的疏遠。
為了他們彼此,為了沢田綱吉自己做出來的決定,為了她能不至於因為求而不得而瘋掉……她不得不做。
陪伴在一個永遠不會回應自己的人的身邊,實在是太痛苦了,比當年父母的背叛還要痛苦。
因為她是真的愛他。
「阿綱,早點休息。」最終,千里只能這樣說。
她起身想要離開。
言綱一把摁住了她,還是上次的位置。
千里這一次沒有再避開,她仔仔細細地看著言綱的眼睛,看著他的神情,聆聽著他的心跳,感受著他的體溫。
他的確在壓抑著什麼,她沒有感覺錯。
他就像是在用全身的力氣壓抑著什麼東西,一些不能讓她知道的東西。
和上次一樣,他手上的力道越來越重,疼痛再次蔓延全身。
千里掉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