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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繃住大笑起來，然後一本正經地說：「臻臻，我們還是再忍忍吧。因為我想我們的每一次都是零距離，但你現在的身體還在恢復中，子宮和卵巢都很脆弱，就算沒有懷上孩子，也有被感染的風險。」

他這麼說，我感覺我的臉也燒紅了。然後故意沒好氣地問：「那我們生完孩子之後呢？」

「生了第一個，我們還可以生第二個呀！」他似乎對孩子很是期待。

「那生完第二個呢？」我繼續問他。

他想了想，笑著回答道：「現在好像開放三胎了。」

我拍了他的手臂一下，說：「你都一點不心疼我的哦！」

他順勢緊緊摟著我，問：「那要不我們一個也不生了？乾脆去領養一個吧。」

我抬頭看著他，問：「你認真的？」

他點點頭，說：「只要你說不生了，我們就去領養。」

說完，他一臉認真地盯著我，似乎在等我的答案。愛一個人，怎麼可能不想跟他有愛情的結晶呢？我跟他是愛情，不是搭夥過日子，自然會希望能有孩子，因為孩子是我們愛情的延續和證明。

我將臉埋進他的胸口，小聲地說：「不要，我要屬於我們兩個人的孩子。將來我還要告訴他，你有多愛我。」

他撫摸著我的頭髮，說：「臻臻，你這樣說，我會忍不住的！」

我趕緊掙脫他的懷抱，連忙換了個話題：「我們要下去買菜啦，待會兒方燃就要過來了。」

我以為我成功地轉移了話題，結果沒想到，買完菜結帳的時候，他偷偷地從貨架上拿了一盒安全套放到了購物籃裡，還心虛地用其他東西擋起來，半抬著腦袋看向天花板，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我把手伸到他的屁股後面，狠狠地擰了他一把。可堅強如他，他愣是咬著腮幫子，噘著嘴一直笑，絲毫沒有掙扎。

回到家，我負責擇菜洗菜，秦先生負責煮火鍋的鍋底。

我們買了一條肥美的鯽魚和一些羊排，準備燉一鍋鮮美的羊排魚湯做鍋底。我洗了一些菌類和蔬菜，而活蹦亂跳的基圍蝦是他處理的，因為在我試圖處理第一隻的時候，被它頑強且活潑的生命力嚇到尖叫了起來。

鍋底燉得差不多的時候，方燃來了，他帶了一些他們公司發的年貨過來，說：「我反正也不做飯，這些墨魚什麼放我那裡也沒用。」說著，他還掏出了一瓶紅酒，「今天過小年，喝一杯沒問題吧。」

我看廚房裡的秦先生露出了同意的眼神，說：「沒問題！不過我家沒有紅酒杯，只能用玻璃水杯將就一下了。」

方燃一臉嫌棄地說：「你們兩個人可真沒情調。臻臻姐，我也不知道你怎麼就瞧上我哥這麼沒情調的男人了。」

「你找打是不是？」秦先生舉著鍋鏟作勢要衝過來。

方燃連忙躲到我身後，說：「你看他，好可怕！」

看到如今他們這麼和諧的一幕，我心裡由衷地感到高興。

飯桌上，我們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著，然後秦先生問方燃往年都是怎麼過的年，今年又準備怎麼過。

方燃回憶道：「剛開始的幾年，我跟老頭子住在那棟宅子裡，過年就我們兩個人買點吃的，下點餃子麵條什麼的。後來上了大學，我沒跟他住一起了，基本上每年都是我自己過的。有一年我一個人跑到了我外婆家裡，當時我沒什麼錢，也沒想著要買點東西，吃年夜飯的時候，舅媽說我跟著大老闆住別墅吃香的喝辣的，結果空手過去。我飯也沒吃完就走了，買了張站票站了四五個小時回來了。」

說到此處，我和秦先生不禁都停下了筷子。

方燃繼續說：「不過這都過去了。」

我問他：「今年呢？你有什麼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