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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打計程車……
沈冬靠在一堆拖鞋上放鬆的喘氣。
這生活真刺激。
扒玻璃窗外往後看,那座天橋逐漸遠去,按照杜衡完全不用等紅燈的高超技術,轉眼就上了高架橋,沈冬鬱悶的問:“修真界同行都不互相關照嗎,還指名了抓我。”
“要是你被他抓住,他可以正常罰款以外還可以扣你的山海易購卡上金額,你說呢?修真界法規就是在人間違反法律,可以雙倍處罰,一個都不能少。”
沈冬洩氣的重重往座位上一靠。
“嗯?”
杜衡驟然往側邊的車窗玻璃上看了一眼。
“怎麼了?”沈冬也跟著回頭,但是高架橋上,除了路燈就是街道邊的大招牌,啥也看不清楚。
招牌下的一家火鍋店前,那個算命的中年人栽倒在地,滿口血沫的打滾。
而在圍觀的人群中,一個項鍊手鍊衣服上全是環環扣扣搖滾風的年輕人微微帶笑,妖異的舔著自己的手指,忽有所感,抬頭望了一眼高架橋。
汽車早就開過去了,杜衡語氣不變,只是眼神冷了下來:“餘昆失敗了,鄱陽湖的結界破了。”
“啊?”
越境打架
空氣中瀰漫著血腥味,有人打了120,街道上的行人誰也不敢去扶,都紛紛後退或遠遠繞開,不知道誰說了句難道是傳染病,人群霎時譁然。
這年頭正常人的世界觀也經常被重新整理,好比從前不曾聽說過城市下一場暴雨竟然能淹死人,一個感冒流感也可以逼得學校停課工廠停工,繁華街頭忽然好端端的塌陷出一個大坑……這些聞所未聞的事情導致大部分人都神經敏感。
轉瞬圍觀的人全部跑開,只留下兩個人站在那裡沒動。
一個瘦高又不起眼的男人,面板有些駭人,像鱗狀蘚一樣塊塊斑白,他不動聲色的走過去,拖走了那個一直仰頭看街邊高架橋的年輕人。
年輕人手上身上的鏈子跟著叮鈴咣鋃響。
“是修真者!”他的眼睛在一瞬間變成了陰冷的豎瞳,就像饕餮看到食物一樣興奮。
“大人,那這個呢?”
恍然醒神瞄地上奄奄一息的算命中年人,被關在幽冥界一千多年,對人類社會的認識還停在一百年前的幽冥界二boss喉嚨裡咕咚一聲:“算了吧,看著就不好吃。”
說著東張西望,他已經對路燈好奇十分鐘了,又對滿街穿著清涼的姑娘看了十分鐘,也許太惹人注目,一個戴蛤蟆鏡的中年人忽然湊過來說“閣下面相有礙,克主克親尚且不說,連自己都克,實在不妥,非改運不可”,於是,還有啥於是,這地上連吐鮮血半死不活的下場還不明顯嗎?
緩緩握緊拳頭,年輕人臉上的陰鷙更加明顯:
“該死的天命,我討厭相士,還有觀氣看兇吉的修道人!”
“大人息怒。”
旁邊侍從模樣的人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竹筒似的東西,晃了兩下,裡面立刻傳出聲音。
“混蛋要殺就殺,折磨人算什麼好漢!哎喲撞死我了,好硬!”
那面板斑白的男人也不理會,嘴裡唸唸有詞,有規律的上下搖晃竹筒,搞得像求神拜籤似的。三分鐘後才停下來,沒表情的湊近竹筒:“那隻旱魃真的在這裡?”
“是……”竹筒裡破葫道長的聲音變得遲鈍木然。
“怎麼找?”
“鄭昌侯住在……夜色餐廳,在鴛鴦夢旅社一樓廁所的鏡子後面……”
緊接著不得不解釋啥叫餐廳,啥叫旅社。
“他說小旱魃開的那家酒樓在一家客棧的茅房裡?”堂堂幽冥界老二,洪荒中也算數得上名號的傢伙詫異問,“為什麼茅房裡面會有銅鏡?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