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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根本沒對她瞧,他見二舅母問他,便老實地回道;“買了些地,去辦地契哩!”
果然,林氏聽了登時瞪大眼睛,不相信地問道;“買地?噯喲!他大姑還跟我扯謊,說沒賺到錢哩!這都買地了,那得賺了多少錢?”
菊花那個氣啊這都是啥人,賺多少錢關你屁事啊?咋說的好像這錢是偷來似的。
楊氏也惱火了;“二嫂子,你這是說的啥話?我幹啥要跟你扯謊?甭說我賣豬下水沒賺到那麼些錢——一文錢一勺的生意你說能賺多少錢——就算我真的賺了錢,那也是咱一家子幾個月辛辛苦苦勞累換來的。我一不偷二不搶,我還怕見人哩?你就是看人吃豆腐—牙齒快,以為我賺了金山銀山哩!我倒想多賺些錢,那也得有那麼些人來買才成。你到下塘集瞧瞧去,這個天兒,集上有幾個人?就那麼幾個人晃盪,往集上去的大路上更是連個鬼毛也不見。我都是把擔子挑到人家門口,才哄得人買一勺兩勺。一個村一個村的轉悠,一上午要轉好幾個村。我賣菜的時辰,你還睡在被窩裡暖和哩。自個見天睡到太陽曬屁股才起來,還眼氣我賺的避點錢,這算啥?”
林氏見汪氏眼神也變了,忙搶在她前邊說道;“我也不是眼氣他大姑賺了錢,我不是瞧著你們買地想不通嘛大姑家可一直都是在叫窮哩!”
汪氏終於發火了;“他大姑咋叫窮?你可借了一個錢把她了?你瞧瞧這三間破草屋,再瞧瞧青木這麼大了,還沒錢說親,哪裡是叫窮了?好不容易得兩錢買地,難不成還非要細細地跟你解釋一番?那是不是還應該敲鑼打鼓地去跟人說這錢咋來的?”
林氏見幾人掰扯了半天,也沒說清避買地的錢是咋來的,又氣又惱;“那這錢是天上掉下來的?不說就不說,扯上這麼兩籮筐話哄哪個?”
噯喲!這個二舅母說話真是氣得人腸子疼。
菊花跟青木瞧著她們三人有些傻眼;青木更是後悔剛才自己嘴快,不該跟她說實話—早該想到她的性子。
鄭長河極為討厭這個小舅子的媳婦,無奈汪氏在這,也沒他插話的份兒,況且他也不知咋跟這婆娘掰扯。真要依他的話,甩這小娘們一耳刮子,瞧她還嗦不?本來就是麼,人家的錢咋來地做啥要跟你說?
菊花見娘臉色不對,就要發作忙上前拉住她,對林氏說道;“二舅母也甭琢磨了。
這錢是我想出來幾樣菜,跟那集上酒樓的掌櫃說了,他便把了幾十兩銀子答謝我。咱家窮還不是因為地少?所以娘和爹才捨不得買吃的跟穿的,全買地了。你也甭怪我娘發火,她見天出去賣菜為那幾十文錢,走村串巷,這大冬天的,臉皮都被風吹得皴裂了,苦巴巴的,也不容易。”
楊氏也不言語,緊閉嘴唇,面如寒霜;汪氏慈眉善目的臉也垮下來,面無表情地說道;“甭管這錢是咋來的那都是人家的。人家賺一千也好,一萬也好,那是辛苦該得的,跟你有啥關係?快收拾東西家去。青木來家了,你讓他晚上睡哪兒?”
林氏見賴不下去了只得氣鼓鼓地去收拾衣裳。
心想這菊花還真是能耐,難怪他大姑這麼寶貝她。她這心裡話要是叫楊氏聽見了,不得扒她皮咋也跟柳兒娘似的,只認錢不認人哩!她從束就寶貝菊花好不好?
來財見折騰了半天還是要家去,剛要嚎上兩嗓子,汪氏威脅他說,要是他不走,晚上就把他丟到小青山上去不把飯把他吃叫狼來啃他。
來財見賴在這裡是沒指望了,便轉而要東要西起來。青木帶回來的點心叫他弄去一半還要裝,汪氏眼一瞪,方不敢伸手了;又叫大姑多多地裝些豬下水和豬頭肉把他。
“我要吃豬耳朵。大姑多裝些豬耳朵把我。”
楊氏為難了這豬耳朵可不是大鍋裡煮出來的,都是菊花單獨滷了拿作料涼拌的。眼下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