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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厭:「噢。」
季溪和司馬淮互相看了看,正襟危坐,一聲也不敢吭。
一年下來他倆都習慣了,鬱淺燼對於比賽的事兒永遠都是這麼嚴肅認真,而且他主指揮,所以對每場比賽的復盤都有精準的看法,這個時候光聽不說話就好。
當然他們也知道,鬱淺燼是為了成績,而且他平時對所有人都很好,因此他倆還是很尊敬喜歡鬱淺燼的。
——裴勇就不行,所以憋了一肚子火,那次逮到機會就猛罵鬱淺燼。
紀一渝更不行,於是直接不旁聽了,溜一邊公關去了。
「我先說吧。」
嶽白歲道:「第一把的問題,輔助視野、下路組敏感度、打野的反蹲。」
「」
「第二把,顧和選了魔術師,他帶節奏的能力太強了,我們幾乎是被牽著鼻子走的。但他們機會抓得好,撤退又及時。所以這把給了太多機會。」
「」
「第三把,最開始的失誤,小厭子在上路耽誤了太久,但顧和去抓了下路。還是那個問題,被牽著鼻子走。但如果——這個時候看到顧和在下路露頭,已知救不了下路的情況,鬱淺燼tp上路,加上小厭子一起越塔殺lili呢?」
鬱淺燼表情一頓。
他好像意識到了什麼。
懂了。又懂了。
鬱淺燼立刻接話:「如果在排位,遇到這種情況寧厭你是絕對會從對面上也撈點東西補回來的。不越塔殺上單,至少也會入侵——而你今天的比賽裡,除了來中路gank,一次入侵都沒有。」
寧厭微怔。
「我也發現了。」
鹿予言還是有點初生牛犢不怕虎的「不怕鬱淺燼」的勁兒:「我和你雙排時,只要對面來越下路,你要麼立刻來幫忙,趕不及的話就絕對gank線上或者入侵,沒有今天這麼嗯,窩囊。」
司馬淮嚥了口口水。
為他的ad敢插話,還敢用這麼不行的詞來形容寧厭而緊張。
但鬱淺燼覺得這個詞很精闢。
他看向寧厭,同時腦海里閃過嶽白歲的話,於是努力緩和語氣:「我能理解你第一次打職業,對面還是and,會有壓力,第一局雖然輸了,但我覺得你發揮和操作都沒有問題。第二局第三局你沒有發揮到平時的狀態。沒關係,第一場bo3,就當交學費了。」
寧厭點點頭。
呆毛一晃一晃的。
鬱淺燼看了他一會兒,抬手,摸了摸寧厭的腦袋。
寧厭:「!」
復盤結束後,他們就繼續訓練。
排位到兩點,幾人回到各自房間。
除了比賽剛結束和復盤的時候鬱淺燼態度比較冷淡,其他時間他都與平常無異。
「早點休息。」
他對寧厭道。
寧厭點頭:「晚安哥哥。」
簡單洗漱完,他回到床上。
他沒有睡前刷手機的習慣,躺被窩裡直接入睡。
但i人b人一到晚上大腦就自動回放白天犯過的錯誤,寧厭越想越覺得自己傻逼,徹底睡不著了。
他睜開眼,瞪了一會兒天花板,索性坐起身,拿過手機。
上大巴車時紀一渝一直在叮囑他們不要看微博不要看論壇,加上寧厭自己心情也不大好,便沒想著看。
現在睡不著了,他又想起來比賽時有粉絲的手牌:期待銳評哥的銳評。
發了兩秒的呆,寧厭坐起來,拿過手機。
有時候人就挺賤的,明知道失誤在自己,網上肯定都是罵自己的,寧厭還是點了進去。
【不是為啥啊,鬱神真沒有好打野命,真就年年當院長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