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從沒見過一個大男人有這麼多眼淚(第1/3 頁)
四合院兒裡。
秦淮如在何雨柱跟冉秋葉走後,就有點兒心神不寧。
不管她是因為要養活這一家五口需要一個依靠,還是真對何雨柱有點意思,她都知道一點,如果讓何雨柱在她和冉秋葉之間選擇,何雨柱沒有理由不選冉秋葉。
去年在傻柱託閆埠貴介紹冉秋葉時候,她還沒啥危機感,所以今年春天她還幫何雨柱去學校跟冉秋葉解釋傻柱偷閆埠貴車輪子的事。
那時候她想冉秋葉一個有文化長的又漂亮的,未必能看得上何雨柱,所以也沒那麼擔心,她這麼做還能在何雨柱這裡落個人情,讓他念點兒自己的好。
但是偏偏是這個時期,誰知道環境突然變成了現在這樣,對於文化人很不友好,特別是他們這個職業,作為傳道授業解惑的老師,他們的地位就從沒像現在這麼低過。
如果冉秋葉可能會看上何雨柱,也只有在這個時候才有可能。
畢竟在秦淮如眼裡,何雨柱魯莽、嘴臭、沒文化,整天一身油煙味兒的大老粗一個,她自己喜歡是因為兩人相處久了,她知道何雨柱是什麼樣的。
她不認為何雨柱能配得上冉秋葉,冉秋葉不是自己,肯定不會看得上何雨柱。
但偏偏是這個時間段,不得不讓她心生警惕。
她明白是她需要何雨柱,而不是何雨柱需要她。
半年前何雨柱和婁曉娥確認關係的時候,秦淮如給何雨柱準備了結婚用的被面和床單,她已經覺得自己失去過一次了。
想到這裡,她連忙拿起手裡的鍋快步進了自己家。屋裡棒梗和小當正在寫作業,賈張氏還在做鞋,槐花一個人坐在床上玩。
秦淮如把鍋放下,問自己女兒:“小當,上學期我聽你說你們那個班主任冉老師不用掃地,又要回去當班主任了?”
小當回道:“當不了了,我聽同學說還得讓她繼續改造。”
秦淮如滿懷心事的哦了一聲,轉身出門,又奔前院閆埠貴家,知己知彼嘛。
到了前院,剛要敲閆埠貴家的門,正好閆埠貴拎個包從外面回來喊住了她,秦淮如看到閆埠貴過來,就快步走過去問閆埠貴:“三大爺,院兒裡年前的會什麼時候開啊?”
在老大老二下臺後,閆埠貴已經覺得自己是這個院兒裡最有權威的人了,目前很膨脹,用針扎一下就能起飛。
秦淮如才不關心你啥時候開會,愛啥時候開啥時候開,於是東拉西扯又問了春節對聯的事兒後,才把自己想問的說出來:“冉老師是您給叫這院兒的?”
閆埠貴一聽秦淮如問這個,本就對何雨柱沒搭理他反而私下搭上了冉秋葉心存不滿,畢竟他作為中間人,這事兒在手裡過一遍手心上不得沾點油啊。
於是也不隱瞞,一五一十如實告訴秦淮如:“這哪兒是我叫來的啊,這傻柱可不是個東西了,本來冉老師是託我跟傻柱說,想請傻柱給她那師範大學的劉老師做頓飯,可這傻柱不給我面子,根本就不搭理我,誰成想人家兩人兒私底下聯絡上了,剛才一塊兒出去還有說有笑的,壓根兒就不把這個院兒裡說話最有份量的大爺放在眼裡。”
何雨柱要是在這兒肯定想抽他,他媽的傻柱不搭理你,你有意見,老子都跟你道歉說好話了,你還他媽的記仇,說老子不是東西,你一個人民教師他媽的心眼兒怎麼那麼他媽的小,那老子不是他媽的白和你道歉說好話了?
秦淮如頓了一下還想說點什麼,恰好瞅見前院門口何雨水提個包進來。
秦淮如連忙扔下閆埠貴去跟何雨水打招呼:“喲雨水回來了?”
何雨水這還是結婚後第一次回院子裡,以往兩條垂在肩頭的麻花辮對摺了一下紮了起來,可能是已經結婚成為了一個婦人,形象上換了個面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