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軍營(第1/4 頁)
雪梨大病初癒,不敢大吃大喝,只陪著文校尉吃了一些湯水和青菜,她專心伺候文校尉吃喝,跟伺候兒子一樣,就差親自把菜喂到他嘴裡,再給他擦擦嘴了。
文校尉胃口不錯,可能常年在外征戰,風餐露宿的,這種席面可遇不可求,他吃的又快又多,時不時的拿眼睛盯著雪梨看。
雪梨落落大方的讓他看個夠,最好是看上自己,把自己帶走,要是真的讓自己伺候五十四歲的老頭子,她寧願跳荷花池。
文校尉吃飽喝足,雪梨馬上把茶水端給他。
文校尉不錯眼的盯著她的玉手說:“聽說你古琴彈的不錯。”
這不就來活了嘛,豈止是彈的不錯,百花樓裡教音律的師父還誇過她,說她彈的曲子不僅技術好,還非常有情致。
雪梨蓮步輕移,就坐到了琴邊,看著他的眼睛,微微一笑,把最好看的左半邊臉給他看,先彈了幾下試試音,找了找感覺,這才彈起了原主最拿手的《鳳求凰》。
一時間琴音如潺潺流水,蝶飛鶴舞,又如小雨綿綿,雨打芭蕉,天籟之音緩緩流淌。
古琴不是什麼人都能彈的,能想起的大家就是嵇康,阮籍,大貴族大才子才能玩的東西。要不就是名留千古的人,比如諸葛亮,在城樓上用古琴一曲退了司馬懿十五萬的雄兵。
雪梨的古琴意境堪稱一絕。
百花樓裡對琴藝曲調精通的也大有人在,可是卻獨獨缺少了情致。
人家來喝花酒的,又不是來給你考十級打分的評委,這個彈琴嘛,彈的就是情調。
她彈到情意綿綿的時候,還順便說了幾句詩:“兩情若在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一曲罷,餘音嫋嫋,琴音猶在耳邊迴盪。
文校尉看她的眼神又不一樣了,這次裡面帶了兩個字,尊重。
他親自從座位上起身,把她牽到了之前的座位上。
“還有最後一個考核。”他說了一句雲山霧罩的話。
感情您還真到這裡當考官來了?
他帶她去了塌上,把她小手放在某處:“前幾年四處作戰,每天在馬上顛簸,這裡有點力不從心,不知道皎皎姑娘的技術怎麼樣?”
學了兩年半,鐵棒都能給你磨成針,雪梨沒費什麼功夫,再說他的傢伙什果然也跟她想的差不多,中人之姿的水平,平時可都用木頭的道具,這還是第一次現場實戰。只用了三四招,就把他弄了個手軟腳軟。
雅房裡傳了一次熱水。
白姨適時的出現在門外敲門:“文校尉,不知道姑娘伺候的怎麼樣?她是第一次見客,有招呼不周的地方,您多擔待。”
“媽媽不必客氣,請進來吧。”文校尉衝外面喊了一句。
白姨嬌笑著推門而入,先打量了兩人一眼,兩人衣冠楚楚的坐在桌邊,只是男人紅潤的臉和喝茶的聲音很大聲,凌亂失去攻擊性的眼神也出賣了他。
白姨笑著行了一禮:“不知道文校尉還滿意?”
“就她吧,今天就跟我走。”文校尉看了她一眼說。
雪梨的心臟咚咚的跳了幾下,為了掩飾心裡的狂喜,她低頭喝了半杯茶水。
“文爺您眼光真好!皎皎可是我盡心培養的下一個頭牌接班人,長得美,身段軟,琴棋書畫都略通,和大家小姐比也不差什麼……”
“你開個價吧。”文校尉神情嚴肅的打斷了她的滔滔不絕。
白姨也不惱,香帕又隨意揮了幾下掩飾尷尬,“最低要2000兩白銀。”
你個不要臉的老不死,昨天還說20兩買的,一年吃喝最多2兩銀,你竟敢開口要2000兩。
文校尉的臉陰沉的要滴下水來。
白姨看到他那黑麵神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