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再次變換(第1/2 頁)
從八月到十二月,夏的綠意熱風被冬的冰雪冷白所取代。
黑眼鏡真如他所言,一天沒有找到解雨臣那便一天不回,在東北各個角落鑽了三個月,可惜一無所獲。
黎簇以高分被浙大錄取,對於高考完的學生來說,應該是四處撒瘋,然後欣喜迎接未來生活的時候,當然,黎簇也撒瘋,還經常瘋到了杭州賴在吳山居不走。
因為胖子的緣故而滯留在杭州尋找辦法的吳邪,日子過得“水深火熱”,黎簇那個炮仗,就像安裝了名叫“吳邪”的自動觸發器,只要和吳邪有關,立馬應激爆炸。
他的日常愛好是,像只鬼一樣的沒有腳步聲遊蕩到吳邪身後,黑著臉發出冷哼,經常把沒有防備的吳邪嚇一激靈。
西北新基地,阿寧記得她和藺契的約定,如果有一天藺契出事,那麼她會等他一個月,如果一個月內藺契不出現,阿寧就可以帶著她弟弟離開,有人會保障他們之後的生活。
按照約定在新基地一連等了藺契三月,已經仁至義盡,阿寧履行約定離開,翻出藺契曾經交給她的聯絡方式撥通了電話。
低調奢華的臥室以黑白的為主,整個房間透露著嚴肅冰冷的氣息。
右側靠牆的桌上堆滿了脂粉水彩,一個人坐在那裡面朝鏡子,對著自己的臉不斷調整細節,半晌才滿意地轉頭看向卡帕諾,“怎麼樣?”
卡帕諾回望過去,只見眼前人頭髮顏色染成了銀灰色,不規則的狼尾在腦後紮起了個小啾,眉骨突出,漆黑的眼眸深處。
身上穿著黑色背心外搭同色系皮衣,下配精簡的工裝褲,腳踩一雙馬丁靴,整個人的氣息渾然大變。
桀驁不馴,囂張又乖戾,如荒原獨行的野狼來勢洶洶。
最突出的是,那張精緻完美的臉上,一條醜陋的疤痕斜穿眉眼,更為這張臉增添幾許猙獰戾氣。
很好,又變裝了。
卡帕諾疲憊地閉眼按壓眉心,也算是習以為常了,“你又想做什麼?”
“從今天起,我叫——藺澤生。”
狼尾青年幽幽勾唇,笑得令人後背生寒。
卡帕諾翻白眼,他不關心眼前這個精神病今天又叫什麼,只想趕緊把人弄走。
是的,這是卡帕諾第一次想要送走這尊煞神,三個月內他的聯絡方式已經被打爆了,以至於他現在連手機都不敢碰。
“打算去哪?”
現在滿世界都有人在找他,明面上大家全部預設了他的死亡,但聰明人都還在觀望,主要是他以往的操作太令人窒息,導致大家都有些應激。
“Russia!”
藺契,現在也叫做藺澤生眼冒精光,一雙如狼般鋒利的眼透露著抹兇光。
“Sake讓你回東京。”卡帕諾漫不經心地提醒道。
藺契勾唇,眼神涼涼地舔了下虎牙,“他是讓藺契回東京,跟我藺澤生有什麼關係?”
卡帕諾目露無語,瞧他發神經的模樣默默把“別里亞克那個老瘋子也在找你”這句話吞下。
俄羅斯的冬天很冷,天空飄揚著簌簌飛雪,籠罩在冰雪中的國度給人一種神秘的感覺。
藺契雙手插兜轉啊轉啊,轉悠到了伊薩基輔大教堂,教堂裡的神父還是那個當初來迎接過他的俄羅斯老頭。
神父從教堂走出來,目光落在他身上卻沒有認出他來,面帶微笑,眼神卻是暗藏警惕的打量。
桀驁不馴的態度,臉上笑容痞氣,眼神銳利暗藏鋒芒,右耳掛著的是帶鑽的銀飾。
神父幾乎能肯定,他那幾十年漫長的人生中從來沒見過這一樣一個氣質獨特的人。
這座教堂在十幾年前就被私密徵用,對外宣稱修繕內部設施,直到一個月前,重新對外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