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緋聞四起(第1/2 頁)
盧七爺的排場極大,雖然說他答應了以後不再搬空上海灘各大花店,但是今天已經送來的花,拿去退掉也不是他活財神的風格。白茉莉也沒有強人所難,這茉莉花香聞著也舒心,就隨他放著了。
可是,等到到了前面的時候,她才發現,哪裡是隻有後臺那些花,整個大廳裡都擺滿了茉莉。
白茉莉從小到大還沒有誰這樣認真的對待過她,一時之間有些感動。
不過她也沒有被一時的感動衝昏頭腦。
她明白,短暫的浮華終究是靠不住的,時間才能證明一切。
因為盧七爺的突然到來,蔣思月的話語被打斷。
她不是個能沉心靜氣的人,不然的話也不會一意孤行的死掰著“玉荷”的問題不放。盧七爺到了後臺之後,大有不想走的意思,但是還是被白茉莉勸著去前面坐著。
白茉莉這一行為,在蔣思月眼裡莫名其妙的就變成了心虛,這讓她更加堅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只不過,時間緊湊不允許她再在後臺大家都在準備的時候上前去和白茉莉理論,就連她的助理都拉著她趕快做造型為一會兒上臺做準備。
複賽有主題,是以“四季”為題,沒有侷限到底是要唱歌還是跳舞,亦或者是其他。
蔣思月依舊是唱歌,選擇的歌曲是《四季歌》,一首根據蘇州民間小調《哭七七》改編的歌曲。
本來她的經紀人建議她的是鋼琴彈奏《春之歌》,不算特殊但穩定保守 。但是蔣思月覺得這樣的話,出彩的機率太小,便研究了一天,定下了《四季歌》這首用經紀人的話來說,就是不太喜慶的歌。
蔣思月自己堅持,加上經紀人本來就聽了自家老闆的囑咐,蔣思月自己的主意不要阻止,所以也就隨她去了。
果不其然,這首歌唱出來的反響不是特別好。倒不是蔣思月唱的不好,而是在一眾或喜慶或歡樂的表演裡,憂傷的格外突兀。
“春季到來綠滿窗,大姑娘窗下繡鴛鴦,忽然一陣無情棒,打得鴛鴦各一方。夏季到來柳絲長,大姑娘漂泊到長江,江南江北風光好,怎及青紗起高粱。秋季到來荷花香。大姑娘夜夜夢家鄉,醒來不見爹孃面,只見窗前明月光。冬季到來雪茫茫,寒衣做好送情郎,血肉築出長城長,儂願做當年小孟姜。”
這歌詞可謂是婉轉清麗,本就引用了許多愛情典故,加上蔣思月對歌曲的理解不到位,一味的哀傷婉轉,最後就成了歌聽著是好聽,就是一股子怨婦味兒,聽的人不舒服。
人的本質是八卦機 。
這哀哀慼戚的一唱,臺下坐著的人們不由得就開始聯想。
蔣思月成名成為大眾口中的紅玫瑰之後,之前的經歷也被各大小報扒了個底朝天,其中就不乏有花邊新聞。
比如,她和林灝程的花邊新聞。
林灝程不是什麼小牌面的人物,富商林家子,還有個銀行家家的未婚妻,雖說婚事快黃了,但目前終歸是還沒有黃呢,再加上蔣思月,那可不就是一出豪門大戲嗎?
“林家子為紅玫瑰舍未婚妻,是真愛還是·······”
這個標題曾在報紙的頭條上久居不下,雖然蔣思月一直認為,並向大家強調,她和林灝程只是朋友知己,但是誰信呢!
紅粉知己也是知己,男女朋友也是朋友,不是嗎?
加上前段時間林灝程為了和蕭家千金退婚,被家裡的老爺子關了禁閉,大家更是說林少爺是衝冠一怒為紅顏,愛慘了蔣思月。
什麼闊少與女明星不得不說的二三事便開始猖獗起來,甚至還有能人,正在根據江湖傳言開始連載關於這兩人的小說。那文字,那劇情,寫的叫一個纏綿悱惻。
現如今這歌一唱,基本可以說是蔣思月親手為自己的謠言添磚加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