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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孟老先生，&rdo;那邊的人這樣稱呼他，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ldo;您難道就不想知道，南桑小姐當時為什麼和祁北楊決裂嗎？&rdo;

孟老太爺臉色微變：&ldo;什麼？&rdo;

&ldo;我知道很多很多，&rdo;那邊依舊緩慢地說，&ldo;關於南桑小姐如何被祁北楊騙取芳心，又是怎麼樣被他威脅著留在身邊，玩物一樣的活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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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天氣陰沉的要命，天氣預報告知，半小時後將有驟雨。

周肅爾與祁北楊並未真的離開。

他們就在周肅爾原公寓下一層中，這與上面公寓戶型相同，但裝修風格迥異，大面積的黑白灰色調，一點綠植也沒有，清冷的不似是有人居住。正中間的大螢幕上，所顯示的，赫然是小白與餘歡談話的畫面，清清楚楚，祁北楊甚至可以看到餘歡微顫的睫毛。

兩人的交談聲也傳出來，年紀差不了幾歲的女孩，聲音一個軟，一個糯，都是心尖尖上的寶貝。

這是周肅爾預先裝在公寓中的監控，自打小白出逃之後，以防萬一就裝上了，只是近些時日才派上用場。

臥室、客廳、陽臺，走廊甚至於陽臺，每一處都有。

祁北楊左手邊的黑色方桌上放著一杯伏加特，方才周肅爾倒的，可他毫無喝的心思，冰塊散發著幽幽的寒意；他瞧著螢幕，看到小白急切地拉著餘歡的手。

皺皺眉。

小白力氣大，把桑桑的手背都給掐紅了。

他都沒捨得那樣做過。

小白急切的聲音傳出來：&ldo;可能你也覺著我是瘋子，雖然我記憶力不好，但最基本的分辨能力還是有的……姓周的傢伙不是個東西，他一直在騙我，你可能覺著空口無憑。但祁北楊騙你的證據，我可一直都留著；你等等，我這就去拿給你看。&rdo;

小白先前說前面的話時，祁北楊還氣定神閒，淡淡地瞥了周肅爾一眼，一臉的&ldo;你也有今天&rdo;；周肅爾異常淡定，沒什麼表情，只淺淺飲了一口酒，單手解開襯衫最上邊的紐扣。

等到小白提到祁北楊的時候，祁北楊的臉瞬間黑下來了。

&ldo;也不管好你家的人，&rdo;祁北楊冷著臉站起來，他垂著眼睛瞧著周肅爾，&ldo;我真不知道你從療養院把小白接過來到底是為了什麼。&rdo;

事情鬧到了這樣的地步，周肅爾居然還能笑的出來，他不慌不忙，一派溫和：&ldo;至少在大多數情況下，我還能擁有以前的那個小白。&rdo;

這樣的話無異於火上澆油，眼看著小白小心翼翼捧著錄音筆出來，祁北楊再也等不下去，沉著臉，腳步急促，甩門而出。

這一個個……就沒有能叫他省心的。

第48章 第四十八點貪歡（捉蟲）

小白恍然不知已經被人暗中窺探, 抓緊時間按開了錄音筆。

這一段音訊應當是匆匆錄製下來的, 一開啟就是祁北楊的聲音：&ldo;……已經叫人盯著了，桑桑的事情，我心裡有分寸。&rdo;

小白睜大了眼睛看著餘歡。

她只是垂著眼睛, 安安靜靜地聽著，彷彿這只是再普通不過的一件事。

小白有點害怕她這樣安靜。

有時候，越是靜悄悄的……越是嚇人。譬如周肅爾, 譬如現在的餘歡。

或許是因為當時錄製的距離遠, 周肅爾的聲音低了許多：&ldo;你覺著自己這樣時時刻刻監控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