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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歡歡,周肅爾說祁北楊心裡面有病,所以你才會離開他,&rdo;小白謹慎地說,&ldo;但是他一直都很乖地在看醫生,你可不可以再給他一次機會啊?&rdo;
餘歡啞然,看著小白亮晶晶的眼睛,笑著伸手摸了摸她的頭:&ldo;要不是我瞭解周肅爾,我險些要以為你是他們派過來的說客了。&rdo;
那個人啊,小白摔一下他都疼半天,更別說現在小白還懷了孕,人生地不熟的。
小白只是茫然地看著她:&ldo;什麼?&rdo;
旁邊狂聽一耳朵八卦的宋悠悠舉手:&ldo;我能申請一下前情回放嗎?&rdo;
她覺著自己的八卦之魂都在熊熊燃燒‐‐燒的她簡直要忘記了自己還是個病人。
方才那瓶已經被餘歡慢慢喝光了,廚娘重新送了瓶紅酒過來,並一些水果,小白是個孕婦,乖巧地裹著毛毯窩在沙發上,捧著一杯熱牛奶,小口小口地喝著。
窗外雨更大了,餘歡飲了兩盞紅酒,酒氣上了頭,小白說的那些話在她腦海里不停地轉著圈圈。餘歡覺著這些個事情壓了自己這麼久,都快要悶壞了,也是時候拿出來抖一抖,也想聽聽別人的建議。
餘歡一直以為自己已經完全放下祁北楊了……但這兩次相見,依舊叫她的心狠狠顫了一下。
怎麼可能真的忘掉,但她又不願受他擺布,再如同一個精緻的金絲雀被他困在牢籠之中。
這些事情,餘歡之前從未對其他人提及過。就像是心裡壓了一方青石板,下面的秘密照不到太陽,青苔生了一層又一層。
餘歡原原本本地開始講,從她和祁北楊的初識,決裂,逃脫,再到現在,祁北楊的一再欺騙,她的一再心軟。
小白聽的傻了眼:&ldo;這和周肅爾講的不一樣啊。&rdo;
當然不一樣,周肅爾只會講給她美好的那一部分聽。
餘歡笑了笑,她今日沒有化妝,素麵朝天的,可酒精使她臉頰呈現出一種淡淡的緋色,唇瓣嫣紅,膚色瑩白,烏髮慵懶,漂亮誘人。
宋悠悠一邊捂著小心臟驚嘆著尤物,一邊給餘歡出著主意:&ldo;你不就是害怕祁先生再掌控你麼?那你先控制他不行麼?俄羅斯天高地遠的,既然他祁家的手伸不到這裡來,那你就是這裡橫行的土霸王‐‐怎麼著,只許他們男人玩弄女人,還不興我們玩弄他們?&rdo;
餘歡微怔:&ldo;你這是什麼意思?&rdo;
&ldo;先下手為強,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rdo;宋悠悠果斷地說,&ldo;你既然還喜歡他,那就別畏手畏腳瞻前顧後的,不然等你們修成正果,黃花菜都涼了!你不是覺著你倆現在唯一的障礙就是他那佔有慾和掌控欲麼?你何不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也叫他嘗嘗處處被人管的滋味?正好這裡他使不了壞。他能改的話最好,改不了的話,大不了一拍兩散,你反正原本也沒打算回霞照市,他也做不了什麼事情。&rdo;
小白被她說的熱血沸騰:&ldo;好啊歡歡,他怎麼欺負的你,你就怎麼欺負回來啊!&rdo;
餘歡覺著自己可能真的是醉了,她竟然覺著,宋悠悠說的,好像有那麼幾分道理哎……
被酒精麻痺了的大腦連思考都是緩慢的,餘歡晃晃悠悠站起來,聽見喬又匯報‐‐&ldo;野男人和另一個陌生男的來了&rdo;
這下輪到小白攙扶她了。
周肅爾來的著急,一瞧見小白,就忍不住抱了過去,先確認她沒什麼問題之後,才鄭重地向餘歡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