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玷葦的心虛表現,讓族人莫名堅信玷葦和薩爾朗是一夥的。別說玷葦不見了,就算她在,他們也不想去尋求她的意見。
艮石和宿中仍舊留在部落裡,開始擔任安撫指責。他們也不明白,隔岸的零壹部落祭司是什麼意思。如果烏扎不能成為部落的首領,他們做這些不都沒意義了?
原本應該很簡單的事情,便成了部落歧視。零壹部落這邊,族人對收留隔岸的部落族人很不滿。首領是他們的、祭司是他們的,忽然之間來這麼多人,跟他們搶食物、搶地盤、搶皮毛、搶首領、最後還要搶祭司。憑什麼?
隔岸的部落是這麼想的。你們的首領原本就是我們的第一勇士。你們的祭司借去了我們部落的人,現在一切真相大白,他還來我們部落插一手扳倒了我們的首領,不能就這樣不管我們啊?我們部落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這事誰負責?一個只有十來個勇士的小部落,竟然還敢嫌棄他們。他們併入零壹部落,還不是零壹部落併入他們。
不慡,兩個部落都非常的不慡。
眼看矛盾逐漸激化,漸漸有些控制不住了。烏紮在對聶小雲可勁折騰了一夜後,第二天清晨,就偷偷離開了零壹部落。聶小雲當時就蹲門口化身蘑菇,無論族人說些什麼安慰的話都不搭理人。
烏扎不管怎樣,也應該帶上恢復劑。可是他一聲不響的就走了。聶小雲又是擔心又是委屈,還從沒有過這樣複雜的心情。
零壹部落的七個勇士,差點沒給聶小雲跪下。保爾廣話說太多,口乾舌燥,還是三紗偷偷給遞的水。聶小雲知道族人說的道理,她就是心裡很難受。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如果是以前,聶小雲肯定會說自己信任烏扎,相信他一定能平安無事的回來。
她知道烏扎為何努力,成為隔岸部落的首領,不僅是烏扎自己的想法,也代表了他父親的期望。只有這樣,烏扎的復仇才算圓滿。
可是她就是明知道不想讓他去。現在,她漸漸變成了一個不講理的怨婦。這一點上,聶小雲覺得自己都有點不像自己了。她其實也非常討厭不講理的自己。卻完全不受控制。
聶小雲莫名開始審視自己對烏扎的感情,得出結論就是自己有必要再收一點。
以前她一個人的時候,實驗室裡待得也挺快活,自在得不行。
聶小雲一個人想東想西,瞎想了許久,默默把烏扎打回夥伴那一欄。她果然不適合跟別人談戀愛,每天因為對方心焦難過,還不如當朋友。
實在不行,當床伴其實也沒什麼關係。
聶小雲的自我疏導讓她心情好過了不少。她來自新世紀,對待情感的方式本來就相對隨性自由。更別說她此前壓根沒有過任何情感糾葛,對這方面陌生到不行。
想開了的聶小雲領著零壹部落,準備帶領族人度過沒有首領的一兩個月。
祭司大人的重新振作,讓族人鬆了一大口氣。大家開始喜歡在祭司大人面前,動不動就說兩句首領的好話,或者幫著祭司大人罵罵首領什麼的。
伴侶吵架?
不存在的。
聶小雲都準備跟烏扎掰了。
作者有話要說: 聶小云:離婚!離婚!離婚!
首領(嚴肅臉):下一個勇士議題。&l;伴侶生氣了怎麼哄&r;。
☆、心虛的祭司大人
現在隔岸部落那邊,是宿中和艮石在做臨時接管。艮石和宿中時不時去零壹部落做交接,兩個部落漸漸磨合了不少。
整理思緒後的聶小雲,明顯跟之前不一樣了。之前聶小雲更多的是靠著烏扎,基本上什麼都不用想,心裡沒有負擔。可是烏扎走了,一切就交到她的手裡,她就得承擔起所有的責任。聶小雲的每一個命令都很小心,做每個決定都十分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