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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t;媽，我想拜託你一件事情，我想你能不能回去到阮離的房間將他書櫃下面上了鎖的櫃子開啟?我想知道裡面有什麼。&ot;

何婉顯然沒有想到四季會讓她這麼做，她睜大眼睛:&ot;我不會去的，你，這樣不對。&ot;

四季也沒有再提出這個要求，只是淡淡地點頭:&ot;那好，不用去了，我本來認為裡面的東西或許對於他的治療會有效。&ot;

何婉沒有說話，只是眼神躲避了四季的目光。

四季沒有再說，循循善誘做到這裡就夠了，她是個心理醫生，大概瞭解和運用心理活動對她來說是比較容易的。

四季點了一杯摩卡給母親，自己則是點了一杯拿鐵，四季趁著何婉喝下第一口暖暖胃的時候，又開口:&ot;上次電話裡不好說清楚，我很想知道，阮離這八年怎麼過的，媽，你可以告訴我嗎?&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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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婉頓了一下，嘆了口氣:&ot;四季，不是我不想和你說明白，是我不瞭解他，他把自己關著，我和你爸爸都走不進去。&ot;

四季沒有打斷，只是溫和而期盼地看著，何婉默默地開口:&ot;我不知道你們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我知道，你們從小合不來。&ot;

&ot;雖然你不曾告訴我，但我知道他一定是有欺負你的。那時候，我的狀態不好，我也知道，你爸死的早，我又是從18歲就嫁給你爸，我什麼都不會，還要帶著你，我不止一次想死，你那時候也是知道的，你還不斷阻止我。你一直比別的孩子懂事，容忍，所以進了阮家之後，你也什麼都不和我說。&ot;

&ot;我看到過以前的小保姆買一些小蟲子，我問過她，她支支吾吾答不上來，隔幾天你就和我說你面板過敏，我也是想得到的，你不想讓我難做，你總是私下自己解決，我也以為只是小打小鬧。&ot;

&ot;那時你繼父還常常帶我出去，有意留你們單獨相處，我也覺得，你們同齡人在一起比較放得開，兩兄妹感情能夠更好。隨著你越來越大，你繼父也有和我提過，想要撮合你們，他說，阮離對你不同，阮離需要你。&ot;

&ot;那時我覺得談這個有點太早，不過預設了，直到你提出要出國留學，而他們竟然都同意了，我才意識到不對勁，你可能根本不愛阮離。你們經常在一起的時光也許也不是歡樂的。&ot;

&ot;可是，四季，我從未想過你會走得這麼幹脆，一去八年，從未回來。&ot;何婉說到這才落下眼淚:&ot;你繼父雖然一直對我很好，很愛我，阮離也接受我，但是你才是我骨肉相連的孩子，你怎麼會這麼多年都不回來看我!&ot;

四季沒有回答，只是失望，她的母親那樣地看重愛情，她自己都不覺得，她的話語裡永遠離不開阮父，她永遠是有了依靠後才想來關懷自己。她明明那麼多次可以發現他和阮離之間不只是小打小鬧，但她卻選擇忽視和想當然。阮父提出撮合，她就能不問自己的想法預設，等到自己離去

，她卻開始質問這麼多年她的缺失。

&ot;媽，我知道你過得好我也放心。&ot;四季沒有去辯解，她太瞭解自己母親，更何況她不管怎樣還是母親。

&ot;四季，有時候你太理性，你不和我說你和阮離的事情，也不和我說你離開的原因，你從不向我哭訴，連撒嬌都很少。&ot;

&ot;我不知道你們究竟有什麼事，我也是看得到的，阮離很在乎你，你離開之後，他發高燒燒了三個晚上，半夜送醫，我和你繼父守了他三天，結果他一甦醒就鬧著要回去。&ot;

&ot;我不知道你繼父和他說了什麼，他才同意留在醫院，不過只有一週，回阮家之後，阮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