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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頭疼?&rdo;

莫沫下意識點頭，羅殷輕輕託著他腦袋，長指點按，&ldo;哪裡疼?明天去醫院複檢視看。&rdo;

莫沫回過神，&ldo;我怕留疤，到時候當伴郎不好看。&rdo;

羅殷放下手，沉默了一會兒，莫沫被他看著發毛，想起無辜牽連的羅裕，趕緊說：&ldo;沒事，問醫生開點祛疤藥，還有一個多月，到時候頭髮長了也能遮住。&rdo;

羅殷眼神愈發深沉，莫沫拿起手機舉起結婚照，&ldo;你看你看，蕾蕾姐好漂亮。&rdo;羅殷這才將注意力轉到手機上，紅衣花嫁，嬌艷似火，新娘眉眼如畫，和門外新郎遙遙相望。跟在他身後，找他討糖吃的羊角辮小女孩，此時笑意甜蜜，迎接幸福。

&ldo;她應該跟你說了吧?&rdo;

&ldo;我也才知道。&rdo;

羅殷看完，把手機還給莫沫，莫沫沒接，就著他的手點開淘寶，&ldo;剛才那個燈泡我看著像這幾個，你看看。&rdo;

羅殷挨個順著看下去，也拿不準，於是拿著手機和浴室裡的燈泡對比。他垂下手，指尖劃過螢幕，等看好燈泡型號再拿起手機已經不是之前的頁面。他準備喊莫沫過來，卻在暼見某幾樣東西。

方塊大小的圖片，主體清晰逼真，標題直白重點突出。

羅殷直接鎖屏，把手機還給他。

&ldo;是這幾個嗎?&rdo;

&ldo;嗯。&rdo;

&ldo;那我就買一個。&rdo;

&ldo;好。&rdo;

羅殷居高臨下，一覽無餘。莫沫大領口敞開，露出鎖骨和大片胸口，還有細長光滑的腿，這雙腿像是天生就毛髮稀少，不像被處理過。

在外晃了大半天，莫沫自覺收起手機，在床上躺好，羅殷在看書，手指拂過書頁，沙沙作響，是很好的催眠音。他閉著眼，毫無睡意。羅殷關了燈，他側躺面對著他，小聲說，&ldo;你還沒告訴我那首歌叫什麼。&rdo;

羅殷也翻身和他面對面，&ldo;告訴你可以，我回答你一個問題，你也要回答我的。&rdo;

&ldo;好呀!你先回答我。&rdo;

羅殷直接念出歌詞，&ldo;為了你我用了半年的積蓄，漂洋過海的來看你。&rdo;

&ldo;啊‐‐竟然是這首，我怎麼會沒想到。&rdo;莫沫嘆口氣，&ldo;怎麼連手機也沒聽出來呢，不應該啊。&rdo;

&ldo;換我問你了，&rdo;羅殷不緩不急問道，&ldo;為什麼下午非要坐公交?&rdo;

&ldo;因為……&rdo;

&ldo;車上你在我手心裡寫的什麼?&rdo;

&ldo;什麼……&rdo;

莫沫既羞又窘，拉起被子捂住頭臉。羅殷掀開他被子，伸手進來攬住他的腰，他雙腿緊閉，還是被強硬的撐開，曖昧地緩緩磨蹭。

&ldo;還有這裡……什麼時候刮的?&rdo;

莫沫一聲不吭地搖頭，捂住羅殷的嘴巴，這些問題，他有一個標準答案，羅殷可以有一千個猜想。有些問題，本身就不需要回答。

第23章

羅殷去上班了。

莫沫仍躺在床上。物流資訊顯示包裹已經到集散點，預計今日送達，他鬆了口氣，羅殷雖然從不過問他的快遞，可光是這個家裡多出他的這些私人物品，就渾身難為情。

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