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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你看我像什麼動物，&rdo;莫沫說，&ldo;狗嗎?&rdo;

羅殷露出了今天的第一個笑，&ldo;猜對了一半。&rdo;

&ldo;一半?&rdo;莫沫瞪大眼，&ldo;我在你心裡是什麼樣了啊?猜對有獎嗎?&rdo;

&ldo;沒有。&rdo;

莫沫悶悶不樂：&ldo;哦。猴子?&rdo;

&ldo;不是。&rdo;

&ldo;鸚鵡?&rdo;

&ldo;不是。&rdo;

莫沫遲疑了一下，&ldo;總不會是貓吧?&rdo;

羅殷上下把他看了個遍，莫沫就知道又猜錯了，羅殷才像個大貓，他好不容易才把毛擼順了。

&ldo;到底是什麼?&rdo;

&ldo;求你了，告訴我吧。&rdo;

&ldo;羅殷，羅殷……&rdo;

作者有話說：不能亂說話，還是和以前一樣更新吧

這句真的不是flag了吧

後面情節說出來可能流產，還是憋著吧，其實也挺好猜!

那個……就很萌這種看破不說破，曖昧又朦朧的階段，在一起反而沒什麼了

後面會在一起的……嗯……我怎麼說出來了!

第二天雨停，烏雲陰沉，羅殷穿了一身黑，莫沫還套著他那件明黃色的衛衣。羅殷的衣服從來黑白灰，出來玩也不會穿得活潑些，雖然羅殷和平常無異，但莫沫敏銳察覺到他興致並不高，因此安安靜靜坐在副駕發呆。

羅殷怕他不舒服，分出手握了握他，體溫正常。莫沫收緊五指，又怕影響他開車，鬆開了把手筒進袖子裡。

車程不長，缺越開越偏僻，兩旁儘是些殘磚敗瓦，莫沫問：&ldo;你要把我賣去哪裡啊?&rdo;羅殷看了他一眼，方向盤打轉。高拱石門印入眼簾，石門中間刻著&ldo;永安堂&rdo;三字。路過的行人捧著花，拎著紙錢，三三兩兩盤山而上。羅殷在半山腰停好車，莫沫也跟著解開安全帶，羅殷說：&ldo;你在這裡等我。&rdo;

莫沫只得聽話坐回車裡。

羅殷孑然一身，步入被雨洗淨的天地裡。這裡是靈魂安息之所，來此的人，或悲慼或平靜，雙手合十，鞠躬致意。

莫沫下車，走得不遠，此處地高，一眼望去儘是石碑林立，青煙裊裊。天地輪迴，人無往生，一世生老病死，埋骨之地不過江海黃土，最後仍歸於天地。

遠處一座墓前，羅殷靜立，將黃媽遞過來的紙錢用石塊壓好，其餘燒盡。墓前的香爐裡積滿了水，羅殷清理乾淨，往後幾日陰雨連綿，他沒有再插上香。

黃媽拜了拜，說：&ldo;月秀，羅殷來了，讓他和你說說話。&rdo;

黃媽走遠後，羅殷半跪，視線與墓碑上的黑白照片齊平，照片上的女人溫婉含笑。

&ldo;媽，&rdo;羅殷道，&ldo;羅正國住院了，住在治好你的那家精神病院，還是那間病房。現在條件好多了，什麼都有，還把人當個人照顧，我看他在裡面過得不錯，你要願意可以去看看他。&rdo;

&ldo;黃媽已經跟你說過了吧，老房子拆遷，他們也要搬走了，他們家添了個孫子。&rdo;

&ldo;我麼……現在我什麼都有了，但沒這個打算。我走了，還有人等我，下次再來看你。&rdo;

羅殷說完，慢慢往山腰上走。此時天比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