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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事想通了,心裡反而平靜下來。不得不承認,羅殷原先那番話說對的。
卷閘門從外面被人抬起,縮到頂部嘩啦一聲響,莫沫嚇得猛一回頭,動作太大,頭暈目眩,只見三四個羅殷搖搖晃晃地站在門口。
羅殷也真是小氣摳門,這麼多個,都要帶走,也不留一個給他。
&ldo;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rdo;
羅殷從門口走進來,不悅地注視著莫沫,&ldo;你還能去哪裡?&rdo;
莫沫不說話了,背對著羅殷把紙條摺疊,從縫隙裡塞進抽屜,再拿起手機和鑰匙,走到門外,踮著腳夠被羅殷抬上去的卷閘門。他要墊腳伸臂,羅殷抬手輕輕鬆鬆拉了下來,一順到底,還幫他鎖上門。
上車前羅殷問他吃了嗎,他說吃了,上車後,兩人一路無話,直到他見路邊一個配鎖的招牌,要羅殷停車。
羅殷停車熄火,和莫沫一起下車,按照招牌指示,拐到小巷子門口。配鎖的大爺戴著老花鏡,就著頂上的燈光看電視。
莫沫拿出陳超然給的鑰匙,有店裡卷閘門的,小倉庫的,抽屜的,一樣配了一把。
他看了眼羅殷,又好奇地觀察老大爺怎麼配鑰匙。
就算羅殷家的鑰匙沒丟,到時候屋子主人一走,他總要搬出來,把鑰匙還給他的。
莫沫拿著三把鑰匙,用老大爺送到圈串在一起,仔細地放進荷包裡。
那天他不過像尋常一樣出個門,沒想到回來已經是幾天後。他在不在家,屋子裡也沒什麼變化。
羅殷對他說,&ldo;去洗個澡,傷口不要沾水。&rdo;
莫沫早先買洗澡手套送到浴帽終於派上用場了。上次受傷,羅殷還幫他洗澡,可這次他眼又沒瞎,他可以自己洗了。
莫沫洗澡出來,羅殷照例在書房裡坐著,想了想,還是走近主臥。他喜歡這間屋子,有飄窗,地毯軟,通風透氣,冬暖夏涼。
主臥外的陽臺上有他添置的小花小草,借著燈光一看,花苞含珠,土壤濕潤。澆水這活兒,不靠他,就只能靠老天爺了。
羅殷進門上床,莫沫躺在一旁,很快羅殷熄了燈,只有朦朧月光透著窗簾撒進來。
床很寬大,兩個成年人能睡出楚河漢界。這麼大的床,簡直浪費,莫沫腹誹,可這張大床也被他們折騰出了不少花樣。
莫沫胡思亂想,回憶旖旎,不覺間呼吸粗重,他翻身背對,手也不自覺向下移動。
大約是有所察覺,羅殷冷清的聲音從耳邊傳來,&ldo;莫沫?&rdo;
&ldo;嗯?&rdo;
這個音,從莫沫喉嚨裡出聲來,又啞又悶,音調卻是上飄,好了,這下不打自招。
果然羅殷越過界,直接長臂一撈,將人圈進懷裡。
他的手代替莫沫的手,直接肉貼肉,莫沫嗓子眼憋不住,一連串呻吟嗯嗯啊啊的,耳邊羅殷呼吸頻率不曾變過,莫沫一把翻身,騎到他身上。
借著一點月光,羅殷清冷無波的眼神像貓一樣亮。他向後摸索到羅殷胯間,掌中的東西重且熱,這樣心裡好歹平衡些。
他們有好些日子沒有真刀真槍幹一場了。
莫沫鼻尖抵著羅殷的頸窩,緩慢深重地嗅著殘留在面板上的一點海鹽沐浴露的香味,似乎還帶一點柑橘的味道,他不確定,反覆嗅著,鼻下那一片肌膚帶上了水汽。
他們用的同一款沐浴露,而羅殷身上總是更好聞更吸引他。
莫沫直起背,羅殷略微屈腿讓他靠著,他下`身那根豎直挺立,頭部冒水,便將水液揩在股間,赤裸光滑的下`身向後,從羅殷結實的腰部移到下腹下方。
羅殷還穿著內褲,莫沫那一點潤滑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