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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這四年是出走還是出家了?&rdo;

莫沫坐回車裡，發動引擎，&ldo;你慢慢琢磨吧，我先走了。&rdo;

他將車開出昏暗的地下停車場，迎面而來的陽光一瞬讓他眯起眼，曾經也是這樣的一個中午，羅殷和他說了一句話。

羅殷對他說：我希望你在工作之外不光只有我。

他那時候想，為什麼不行。

他後來才想明白，當他一無所有時，他應當還有自己。

莫沫方向盤打了個拐，前方調頭，朝熟悉的目的地駛去。他抱著兩箱花，來到羅殷公司，前臺人員又換了一個，聽說他的來意後，禮貌客氣地請他等待。過了幾分鐘，前臺人員請他將兩箱花搬進辦公室。

莫沫就像第一次踏進這裡，跟在前臺身後，走進那間辦公室。擺設陳列依舊，寬大的辦公桌後，空無一人。他將紙箱放在牆角後，毫無流連地離開。只是這次離開時，有一道目光緊緊跟隨。

作者有話說：再靠近一點點!

羅殷的存在感，在每一次更新的字裡行間。

第49章

萬聖節聚會當夜，莫沫、肖良和康芒扮作木乃伊，這種簡單省事，直接往身上套衣服就行。少維純屬來湊熱鬧，跟風戴了個可愛的小南瓜頭罩。

做萬聖節裝扮的人不少，什麼男巫女巫、怪獸獵人、吸血鬼騎士，還有超人蝙蝠俠、美隊冬兵，甚至白雪公主和小美人魚都到場了。

少維眼花繚亂，而其他三人正和迎面而來的超人蝙蝠俠打招呼。

少維也跟著笑，等走遠一點問：&ldo;你們認識?&rdo;

肖良笑嘻嘻，&ldo;不認識，但我們都看過超人大戰蝙蝠俠。&rdo;莫沫和康芒在一旁壞笑，少維意識到不單純，拉著康芒，比劃：你們笑什麼?

康芒把少維牽著，反而說：人多，牽著我，別走丟了。

四人分兩頭走，康芒帶少維吃喝玩樂，免受肖良荼毒汙染，並約在八點碰頭，再一起去看選美。

少維一知半解，傻乎乎地問 ：&ldo;為什麼是選美，你們不是該選帥嗎?&rdo;

&ldo;正所謂僧多粥少，騷雞一籠，公平競爭……&rdo;肖良興致勃勃對少維說明，不等說完康芒就打斷了他的話，把少維拉走。

少維：&ldo;什麼燒雞?&rdo;

莫沫忍笑拉走肖良，&ldo;你再胡說八道康芒要打人了。&rdo;

肖良不服氣，&ldo;我這叫什麼胡說八道，明明實事求是。師兄就是把少維看太緊了，少維又不是小孩子。&rdo;說著，幾個年輕的男孩子從身邊經過，肖良咋舌，&ldo;這是高中生?&rdo;

&ldo;也許是大學生?&rdo;

莫沫望著男孩子們匯入人群遠去的背影，頗有些感慨。

&ldo;哎,&rdo;肖良感嘆道，&ldo;那也是嫩草啊。&rdo;

他們兩人邊走邊逛，最後在露天會場附近找個位子歇腳。莫沫去買飲料，肖良掏出手機，康芒給他發了四個字：把握機會。後面跟了一張&ldo;今天也要加油鴨&rdo;的表情，一看就是少維發的。他沒有回覆，抬頭看著不遠處排隊的莫沫，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其實如今的關係正好，可進可退，難得遇到一個志趣相投的人，不想因為做不成情侶，連朋友都沒得做。也正因為這樣，再遇到下一個這麼契合的，不知猴牛馬月了。

肖良拔著路邊野草，若有所思。莫沫拎著飲料過來，輕輕踢了他一下，&ldo;在這兒蹲著幹嘛呢，想吃草就去啊。&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