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二叔當保安是不是很辛苦?(第1/2 頁)
鍾管家臉上的表情,好似調色盤一樣變幻來變幻去。
他看著狗背上的那道身影,這才想起正事兒來,“二少,這孩子的事兒,您趕緊想想辦法,可不能讓大少繼續深受其害啊!”
上官珩漫不經心的摸了摸下巴,“人是我大哥帶回來的,我總不能一回來就把人小姑娘趕出家門吧?這要是傳出去,我們上官家還怎麼做人?”
何況人小孩剛剛還喊了他好幾聲二叔呢!
“鍾叔,我看你就是瞎操心。”上官珩的視線始終落在那一人一狗的身上,“她一小孩,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
鍾管家頓時有些懷疑人生。
這一個兩個都瘋了嗎?
他真服了!!
早知如此,他還把人喊回來做什麼?
——
客廳。
玩累了的花招,接過李媽遞來的一杯橙汁後,仰著腦袋‘噸噸噸’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雖然使力的都是將軍,但可把她這個軍師給累的夠嗆。
上官珩坐在側面的沙發上,他打量著眼前這棵聖誕樹,哦不……眼前的小孩。
不知為何,有股莫名的親切感。
難不成她真是自家大哥遺留在外的孩子?
上官珩連忙掏出口袋裡的手機,他在相簿翻了好一陣,才勉強翻出來一張上官承的照片。
他舉著手機,拿照片裡的人和眼前的女孩做對比。
“這……這瞧著也不太像啊!”上官珩不由蹙起了眉。
花招喝完橙汁,將手中的空杯放在面前的茶几上,然後她側頭看向上官珩,“有沒有可能我長的像我媽呢?”
上官珩一聽這話,他頓時來了興趣,“那你媽呢?”
“我媽早投胎了,你要是想找她,也不是不可以。”花招曾經問過師父有關於她母親的事。
可每次一聊到這個話題,她師父都是一臉憂愁的模樣。
他只告訴自己,她的母親已經不在了。
別的師父則閉口不談。
花招問過幾次之後,就再也沒有提過她媽媽的事情了。
上官珩“啊?”了一聲。
她說的每個字他都認識,可連在一起,他怎麼就聽不懂了呢?
頭有些癢,他是不是要長腦子了?
“不是……你剛剛說的那話是什麼意思?”上官珩追問。
花招嘆了一口氣,換了個簡白的說法,“我媽已經不在了。”
上官珩明瞭,“那你這些年都是跟誰一起生活的?”
“跟我師父一起生活呀!我每天都跟師父學習道法。”
搞這些封建迷信,難怪鍾管家非常堅定的認為她是騙子。。
上官珩勾唇笑了笑,“是嗎?那你都會些啥?”
花招掰著手說道,“抓鬼、算命、風水學什麼的,都略懂億點點吧!”
說完,她又反問了一句,“二叔,你該不會也覺得我是個騙子吧?”
“我沒有,你可別冤枉我。”上官珩拉了拉身上的衣服往沙發上一靠。
他從警這麼多年,審過無數犯人,其中還不乏那些高智商犯罪者,才煉就他如今的一雙火眼金睛。
任何人在他面前撒謊,或多或少都能被捕捉到一二。
可他剛剛直視這孩子的眼睛時,看到的只有對方的坦然。
“你真是我哥的孩子?”
花招點頭點頭,“如假包換,我就是您親侄女。”
“你的身世,是你媽告訴你的?”
“不是,是我自己算出來的呀!何況我和我爹地還連著親緣線呢!”緊接著,花招又抬起自己的手補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