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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你可以住我心裡。」喬律淵臉不紅心不跳,甚至連語氣都沒什麼改變,就像是再說今天天氣不錯一樣,特別自然地說著情話。
展池家的心頓時就像是吃了蜜糖一樣,甜地快溺死其中了,雙手圈住喬律淵的脖子「小淵淵,你餵我。」
喬律淵放下筷子,站起身拿紅酒,倒了一些在高腳杯裡,抿了一口慢慢嚥下,問他「想讓我怎麼餵?用筷子,調羹,還是我的嘴?」
展池家一張老臉通紅,這樣的喬律淵真是太得勁了,讓他有一種不把人給吃了就對不起人民對不起黨的感覺。
第303章 快膩死的一餐
展池家一張老臉通紅,這樣的喬律淵真是太得勁了,讓他有一種不把人給吃了就對不起人民對不起黨的感覺。
於是乎展池家二話不說,捧著喬律淵頭就親了上去,手段極其殘暴,動作極其粗魯,不能用親吻來形容,應該是啃。這下子喬律淵也不紳士了,扣住他的頭,不讓他有後退或者逃離的可能。
一時間,客廳之中居然就只能聽得到兩人啃噬的聲音,就像是摔跤的兩個選手,誰也不讓著誰,誰也不願意先認輸。
到最後,不知道是誰的牙齒磕到了誰的嘴唇,誰的牙尖劃到了誰的舌頭,空氣裡多了一股血的腥膩,嘴裡多了鐵的味道。
良久,兩人才分開,這會子再看,倒是兩個人嘴唇上都有不同程度的破腫,血還沒有凝固,從小小的傷口中滲出,點綴在原本就紅腫的唇上,居然格外好看。
展池家突然就心動了,雙手捧著喬律淵的頭,靠近他,伸出舌頭,拿舌尖『舔』舐那一點紅『色』,緊接著一卷,就進入了他的嘴裡,然後繼續。
喬律淵喘著粗氣,一雙眼只能看見展池家的眼睛,這人好死不死地還敢拿眼挑釁,看來是最近太慣著他了。
就在喬律淵有下一步動作的時候,展池家突然就放開他了,意猶未盡地『舔』『舔』嘴角,支著腦袋看他「我餓了,先吃飯。」
這種食物明明在眼前,但是想吃吃不到的感覺真是殘忍地折磨人。喬律淵閉上眼狠狠地嘖了一聲,從額頭上的青筋就能看來,他在忍。
良久,喬律淵才忍住控制住自己的身體,退後一點遠離展池家,故故作鎮定地問他「想吃什麼?」
「你餵的,我都吃,」說完還不算,展池家又加了一句「毒『藥』我有也吃。」
喬律淵心裡爆了一句粗口,忍不住想要不是自己不捨得,還真是想給他餵點毒『藥』,仗著自己喜歡他,盯著這一張勾人的畫皮,天天在他面前為非作歹,就是欠抽的表現。
隨手夾了一筷子的咕咾肉放進嘴裡,只聽啪嗒一聲,筷子被粗魯地擱置在了桌子上,不等展池家說話,就率先將到了喉嚨口的話攔住了。撬開他的唇,將嘴裡的肉推到了展池家口中。
這一舉動來的太突然,展池家沒做好準備,不過倒是也沒有慌了神,只是兩秒鐘,就欣然接受了來自喬律淵的恩賜。
展池家也這東西在喬律淵嘴裡過了一遍,他全身上下的『液』體他都吃過了,還在乎這個?況且都是老夫老妻(夫)的了,就他們兩個人,還要臉皮嗎?
「味道不錯,喬律淵,老子要吃醋溜土豆絲。」展池家淡定得嚥下,然後大爺一般往後一靠,指著桌上的菜,理所當然地指使喬律淵餵他。
喬律淵當然不會推脫,一個人能不嫌棄你嘴裡的東西,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父母與孩子,另外一種就是深到骨髓裡的愛。
展池家願意吃他吃過的東西,喬律淵說不感動是假的,暗暗探了一口氣,果然是隻能認栽了。
第304章 家哥的考慮
展池家願意吃他吃過的東西,喬律淵說不感動是假的,暗暗探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