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二哥他在處物件(第1/4 頁)
要過年了,我在學校護校呢。教室的爐子我們生上了,我和護校的曲玉章,李曉傑,王麗正在教室門口掃雪呢。二哥和豔麗姐從學校操場東南角走過來了,我趕忙進教室了,我怕二哥看到我不好意思。
二哥和豔麗姐走過來不是上學校來,是路過,是奔學校西面的公路,他們是去富民供銷社。四弟弟家民正在學校房東山頭和幾個小朋友踢毽子呢,他看見二哥從學校操場走過去了,匆匆跑過來告訴我。說二哥和一個姑娘過去了,我裝著不知道,厲聲說道:別胡說,不是二哥。
“你不信拉倒,我看得清楚的,就是咱二哥。”
“你別胡說啊,什麼清楚的,人長得一樣的有的是。”
晚上了,四弟弟把在學校看到二哥的事,趕快給俺娘說了,說俺二哥處物件了,他看到俺二哥和物件往北邊走了,可能是上富民供銷社了。俺娘說,別胡說,你二哥這一天都在家裡呢,都沒怎麼出屋。四弟弟聽了,大惑不解。
我在一旁聽了,捂著嘴笑。
二哥處物件了,其實是好長時間了,已是不公開的秘密了。二哥處物件還源於鏟地插夥,春天,二哥不上學了,來隊裡鏟地了,本來二哥是打算鏟整壟的,想為家裡多掙點工分,誰知道鏟了一天整壟,忙了夠嗆,一天連歇氣都沒撈到歇歇,還被扣掉半分。扣掉半分,那一天晚上,聽俺爹說,還是隊長照顧了。二哥聽俺爹說了,心裡很不是滋味。
鏟地,鏟整壟不行,就鏟大半拉子吧。二哥想自己都十六了,也不能鏟半拉子了。
鏟大半拉子,二哥和趙虎哥,王豔麗,三個人插夥,二哥本心思這樣鏟它一年,練練技巧,誰知,只鏟了六七天,趙虎還叫隊長找走了。
趙虎哥走了,二哥在七八天鏟地的勞動中,鏟過整的,鏟過大半拉子,悟出一個道理,勞動,不一定老按著傳統的勞動模式,因而,二哥琢磨著兩人插夥鏟地的辦法,一個人鏟整的,一個人鏟大半拉子,這樣,兩人插夥鏟地,活能多幹點,工分也能相應地多掙一些。
二哥和豔麗姐多掙工分了,豔麗姐做夢都沒想到,在勞動中,嚐到了一種甜美美的快樂,隨之幸福感,就慢慢的滋生開來。豔麗姐和二哥插夥鏟地,鏟了一個多月,一天多掙工分2分,一個多月多掙了76分。豔麗姐想起來心裡就暗暗高興。覺得二哥有智慧。的確,值得高興,在那個時候,木匠,做一天木工活,才比一般的勞動力多掙一分。
秋天了,開始割地了。割地,先割苞米。在去的路上,豔麗姐緊緊的跟著二哥,給二哥說,割苞米割整刀是割三根壟,三個人是一趟子,這個活,要麼割整刀,要麼割半拉子,沒法割大半拉子。這沒法插夥呀。
“沒法插夥,你跟著我,咱倆在一個趟子上,搞一個人割,一個人抱鋪子。你割也行,我割也行,割苞米相當地快了,割這個人要是攆不上,就扔下幾顆不割,抱鋪子不也拿鐮刀嗎?給割了。這樣,兩人都能掙整的。”
“那行,二哥,你先割,男的割好看,包鋪子這活磨嘰,我幹。等著你割累了,我再割,你再包一會鋪子。”二哥說了,也是這樣乾的。隊裡割了五天苞米,二哥和豔麗姐都掙到了整刀的工分。整刀工分是18分呀,割一天苞米,要比鏟地多掙一倍呀。在割苞米歇氣的時候,二哥又主動給豔麗姐磨鐮刀。豔麗姐在找甜杆時,總想著給二哥。
苞米割完了,開始割穀子了,二哥和豔麗姐又插夥了,兩個人不分你我,整刀割六個壟,二哥和豔麗姐和夥割十個壟,二哥開趟子,豔麗姐就扶趟子,二哥開趟子,眼睛緊盯著打頭的,打頭的開到哪,二哥就割到哪。豔麗姐扶趟子就扶到哪。在歇氣的時候,豔麗姐沒割到頭呢,二哥就趕快給豔麗姐接壟。
割穀子,又割了五天多。割穀子是按著壟掙工分,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