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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何二雷聽說這負責人已經結婚了,家裡還有個懷孕的孕夫,登時反對。
他跟朋友說,「咱倆這不是助紂為虐嘛,這種缺德事,我不幹。」
可朋友也振振有詞,「你以為咱不安排他去,他就能在家老老實實當好男人了?他要是那個不要臉的種,你攔也攔不住,他要是那清白人,你把美人塞給他,也能坐懷不亂。」
話是說的沒錯,可何二雷還是過不去這個坎。
但事兒都辦到這種程度了,半途而廢不就前功盡棄了嘛。
尋思了一下,何二雷向朋友妥協了,「這麼的吧,我出錢,你出力,你負責把他陪好,我就不去了。」
聞言,朋友笑了,擠兌他道,「雷子,沒看出來啊,你還挺懼內,看把你嚇得,放心,去了也不讓你幹壞事,再說,你家那口子這麼不信任你麼?」
何二雷在外面,還是非常要面子的,他挺挺胸膛說,「跟他沒關係,我本來也不愛去。」
朋友也不是個強人所難的,再說何二雷主動要求承擔費用,那再好不過,他也沒再推辭,果然去安排那負責人喝花酒去了。
可花酒連喝了三天,依然不見啥成效,錢沒少花,事依然沒辦成。
何二雷有點按耐不住了,他又主動登門,找那負責人,當然,不是在夜總會,而是去公司,正式接觸。
透過三天花酒,負責人再見到他們,果然態度好了一點,可也油腔滑調,不嘮實磕。
何二雷是個直通通的脾氣,受不了這號人,他直截了當的問,「孫經理,到底哪兒差事,你直接說,我們兄弟盡最大努力辦!」
孫經理翹著二郎腿,嘬了嘬牙花子,說,「我主要擔心你們的資質嘛,你們沒接過類似的大專案,能不能幹好?會不會給我捅婁子?萬一延誤整體專案的進度,那可不是小事!」
何二雷也算生意場上打拼多年的,有些經驗,他說,「孫經理,這點你放心,咱們可以在協議裡把條款列的詳細一點,具體一點,我們肯定保證工程質量和進度,有了法律保護,你還怕啥,我要違約,認你告,認你罰。至於資質,該給你看的證照,我都給你看了,話也說了一卡車,嘴角子都冒白沫了,你要還懷疑,要不就這麼的,你去我們老家看看,多少樓盤都是我的工程隊幹得,那啥質量,一目瞭然,咋樣?」
「跟你回老家?呵呵。」
孫經理像是聽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似的,扯著半邊臉,皮笑肉不笑。
何二雷說得都是肺腑之言,誠心誠意,被對方這樣對待,他不由火氣上湧,拳頭都攥起來了。
朋友見氣氛不對,趕緊打圓場,又給孫總遞煙,又給他倒水,好頓奉承。
說道後來,倆人的腦袋碰到了一起,嘀嘀咕咕一陣之後,爆發出了有些猥瑣的大笑。
看他們這樣,何二雷氣不打一處來,可又無法。
出門在外,求人的地方多了,有些時候,為了賺點錢,不得不捨棄一些東西。
這麼一想,他那個回老家開農家樂的想法又萌生出來。
等再賺點錢,攢夠了老本,他就和沈瑜商量,回農村老家,過自由自在,不再求爺爺告奶奶的日子。
從孫經理辦公室出來的時候,何二雷被年長一點的朋友數落了兩句,無非是說他年輕氣盛,壓不住火。
何二雷知道朋友是善意,也沒反駁,默默聽著。
看他態度好,朋友沒再多說,話鋒一轉,告訴了他一個好訊息。
「孫經理同意跟咱回老家看以往的工程了,明天就出發。」
聞言,何二雷眼睛都瞪大了。
朋友繼續說,「我跟他說,咱那邊的夜總會來了一批西伯利亞小帥哥,金髮碧眼,面板雪白,他聽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