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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過酒吧的時候,忍不住又走了進去。
很久沒有來這樣的地方了,燈紅酒綠的讓他還有些不習慣了。
他似乎沒有一個人來過這種地方,以前不是叫上朋友就是找一堆女人,享受著那種看上去熱鬧的歡愉。
如今一個人來到這裡,才發現熱鬧之中更加凸顯了自己的寂寞。
&ldo;方老闆,今兒幾個人啊?&rdo;
方景耀並未回答,只是找了一個沒人的位置坐下,對那人說:&ldo;來瓶異色。&rdo;
經理對旁邊的服務員吩咐了下去,隨後有些詫異的問方景耀:&ldo;今天一個人喝?&rdo;
方景耀只是沉著語氣&ldo;嗯&rdo;一聲,擺明心情不好的樣子。
&ldo;咱們店裡新調了一款酒,待會給你嘗嘗。&rdo;
方景耀並沒有做聲,經理也看出了他情緒不佳,沒再自討沒趣,自行退下。
熟悉的酒液從口腔淌過,苦辣的味道其實並不好,也並沒有達到借酒消愁的目的,只是一遍一遍的試圖麻痺自己。
心裡苦悶的時候,他也在想,這些罪不是他自找的麼?
明知道唐柒妃對他偏見很大,他為什麼偏偏要揪著她不放?
她想離婚就讓她離好了,離婚之後嫁給誰過什麼樣的生活關她什麼事?
他完全可以找個聽話的女孩留在自己身邊,不用在意別人的想法,每天快活自己的不是挺好,為何偏偏要受她氣?
她家裡逼她嫁給誰,那家人對她如何,他完全可以置之不理。
不管是強迫她生孩子也好,打罵家暴也好,毀掉她也好,不都是她自找的嗎?
可說到最終,心裡還是不忍啊。
唐柒妃在街上逛了很久,外面天氣又冷,走得她腳都凍僵了。
可是她又不知道自己能去哪。
她的家在這邊可是她不敢回,方家她也不想去,想找個人談談心,又覺得自己這點破事會打擾到別人。
咖啡廳也打烊了,黑燈瞎火的也不知道能去哪了。
以前太晚不回家,方媽媽或者方景耀還會打個電話過來問問她在哪。
也不知道是不是方景耀回家跟方家說了什麼,或許她白天的話說得有些重了,也讓他打消了把她留在這邊的念頭,可能已經跟方家人的說清楚了,所以這會不管她在哪裡,都不會有人管了,這樣想著,更加不敢回去了。
站在寒冬的街頭,看著周圍冷冰冰的一切,鼻尖莫名一酸,她想應該是風太大了,自己才會想要流眼淚。
夜間的溫度越來越低了,也不能一整夜都在外面逛,她怕自己會凍死在街上。
看到了馬路對面的酒店,腳步不急不緩的邁了過去。
花了幾百塊錢,訂了一個普通的房間,雖然不算豪華,但環境也不算差。
沒有洗漱也沒有觀賞屋子裡的東西,脫掉外衣直接就在床上躺下了。
在被子裡裹了好一會,身體才慢慢有了暖意,伴隨著睏倦,在床上蜷成一團,慢慢的睡了過去。
袁亦愷喝完了瓶子裡的酒,除了有些頭暈之外,並沒有其他的感覺,腦子也還很清醒。
酒吧這邊跟他很熟,走之前幫他叫了代駕,他也沒有拒絕,心不在焉的坐進了車裡。
不一會就到了家門口,腳步並沒有以前那麼急切了。
剛跟唐柒妃結婚的時候,他會莫名的想要回到這個家裡,覺得家裡好像有了讓他在意的東西。
哪怕在外面應酬,他也會想要儘快結束,然後回來。
然而近段時間,變成她不回家了,打電話過去問的時候,她都說和朋友在一起,然後會在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