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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有點傻了,看了他兩眼,然後才回過神,什麼都沒有說,轉過身腳步有點沖忙的抱著款款朝樓裡走。
看著她逃跑的樣子駱熠不由勾起嘴角笑了笑,越發的覺得她有意思了。
站在電梯裡尹淺夏的心都還砰砰的跳,並不是心動,而是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什麼錯事一樣,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她不知道來自於何處。
看著電梯裡倒影著自己的模樣,她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平復自己心裡的緊張,告訴自己,她都是已經準備嫁給駱熠的人了,要學會習慣去面對著一切才行。
駱熠算是特別的紳士了,是她太過於緊張敏感了。
既想要款款能在他的陪伴下成長,又不想付出怎麼可能呢?
而且駱熠也不是什麼差勁的男人,試著去接受可能也沒有那麼困難吧。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腦子裡剛剛這樣下個,映象的電梯裡好像就出現了霍司琛的臉,只是一閃而過,讓尹淺夏都不知道是不是有想到霍司琛。
電梯門開啟,她立馬就甩開了心裡的雜亂,抱著孩子走進房間。
……
&ldo;呃……&rdo;夜色之中,女人難受的呻y聲打破了海水輕柔拍打沙灘的響聲。
房間裡,只有窗外的月光成為屋子裡唯一的光線,男女的衣衫凌亂的散落在地上,領帶一半在床上,一半垂在床沿邊,伴隨著窗外微微的風,和男人的力道微微的晃動著。
季可妤無力低開到了力氣好耗盡的時候越發的顯得蒼白,而身上的男人卻好像才剛剛亢奮,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氣。
一直緊緊咬著嘴唇不想發出聲音的她也認不出溢位了一個單音,隨即又緊緊的閉上了嘴,身上的疼痛,也比不上恨意和絕望的萬分之一。
用最後一點意識,半睜著眼睛盯著霍紫樺。
霍紫樺忍不住用散落在床頭的襯衫遮住了她的眼睛,不想看到裡面的對她恨意。
他著段時間一直都縱容著她,她每天依然不搭理他,唯一做的事情就是畫畫,偶爾陪陪孩子。
孩子稍大一些之後,他就不太讓她和孩子接觸了,不是他殘忍,而是怕孩子記事之後,把季可妤留在了年幼的記憶裡,叫著她媽媽,而倘若季可妤離開之後,孩子的這種思念又該寄託在什麼地方?
所以他才不讓孩子和她相處,是怕孩子懂事之後接受不了媽媽的離開。
這樣孩子不知道母親的存在,就算季可妤走了,孩子也不會受到任何的影響。
他並沒覺得這樣的事情有多殘忍,因為在他看來,季可妤根本不喜歡這個孩子。
這麼久沒有讓她跟孩子見面,她也沒有哭鬧過,每天還是安安心心的畫畫。
其實這樣他都還能忍,但是最近他審她的漫畫時卻發現,黑先生死了,死於白小姐的刀子下。
故事就結束在了她上次拿刀子刺向他的時候。
現實中的他挺了過來,所以她把這種願望寄託這裡漫畫裡麼?
他並不是怪她的恨,而只是有點接受不了她這樣的想法,想到她時時刻刻盼著他死去,他的心裡哪能真的那麼若無其事。
身下的她很快就失去了意識,連抵著他胸膛的手也慢慢的鬆懈了力道。
當他再次把襯衣拿開的時候,她那雙帶著恨意的眸子已經閉上。
髮絲沾著汗水凌亂的貼在她消瘦的臉頰上,她的臉本來就小,嬰兒肥消失之後,可能還沒有他的巴掌那麼大了。
模樣是讓他心疼的,可是他也知道,他的心疼都是徒勞的。
不管他再做什麼,他都已經成為了她這輩子最痛恨的人了,這些傷害恐怕事情都沒有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