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養小狗,收學生(第1/2 頁)
朝老爺結束,謝俞回家準備供奉的飯食,葷菜是一盤豬頭肉,一盤紅燒魚,素菜也就是一盤青菜、一盤豆角,再加個豆腐湯。
桌上擺著五個杯子,有壺酒,是謝俞在隔壁金葉嬸子家買的自家釀的米酒。
給杯子都倒滿,謝俞把另外四杯酒灑在地上,天色未亮,月光下那酒像是閃著亮。
“爺爺、奶奶、爹、娘,先敬你們,也不知道你們是還在下頭,還是已經投胎了。要是還在下邊,缺什麼要什麼,就託夢給我,今兒個日子好,大家吃好喝好。”
放下空杯盞,謝俞一口飲儘自己杯裡的酒,沉默的吃著菜。
李清和坐在疾馳旁邊,也看著夜色,就著遠處傳來的不知誰家的飯香,舉起酒壺喝了一口。
“疾馳,來,跟我敬奶奶一杯。”
歸來不知親友,獨有失意客。
吃過飯,謝俞拿著新買的食盒,把菜吊進水井。
隨後散了頭髮,就歇息了,她得補個覺,起太早了。
睡到日上三竿,謝俞才頭疼的爬起來。
金葉嬸子不是說這酒不醉人嗎?
她睜著雙惺忪的睡眼,想倒頭再躺下,睡不著了。
無可奈何的起來,不行,得洗漱,身上除了香燭氣味就是酒味,嘔。
謝俞崩潰的發現,被褥上也是一股味。
拆下被套,連著臭衣服全杵進木盆裡,謝俞生無可戀的去揭開後鍋舀水。
蒼天,水也涼了。
她還想洗個澡……
謝俞認命的生火、打水、燒水。
等把衣服泡上,洗完澡洗完頭,外頭太陽已經當空照了。
宿醉的結果就是,謝俞現在一點胃口也沒有。
她把正屋的靠椅搬到後院,在樹下吹著頭髮,吹著吹著又入了睡。
謝俞是被門口的敲門聲吵醒的,她起身慢吞吞的走向院門,開啟門,是拎著籃子的栓子媳婦。
“嫂子?”
栓子媳婦笑著把籃子的布揭開,“看。”
一隻黑裡夾雜著白毛,四隻腳有白襪子的小犬正在籃子裡呼呼大睡。
它還很小,毛髮並不濃密,有點小潦草,但是一下就俘獲了謝俞的心。
謝俞驚喜的湊近瞧,“太可愛了。”
連說話都壓低聲音,怕吵醒這個小傢伙。
栓子媳婦把籃子給謝俞,謝俞忙掏出兩個銅板,這也是一種不成文的習俗,抱被人家的小狗就得給些什麼東西交換,不拘是錢還是物。
謝俞接過籃子,喊住要回家的栓子媳婦,“嫂子,進來坐坐唄,我有個事想問您。”
栓子媳婦進了屋,隨謝俞進了後院,謝俞找來個蒲團,把籃子輕輕放在蒲團上。
這才去搬凳子、拿茶壺。
倒杯水遞給栓子媳婦,她喝了一口,“咋啦?”
“這不是我這房子還空了兩間房嘛,又正巧,棍棒叔家大馬說是要回來了,他家租客就住不下了,來問我這空屋出不出租,我就想問問咱這屋子一般出租都是定的啥價啊?”
栓子媳婦想了想,“咱這就是村裡,比不得鎮上縣裡的客棧啥的,真要出租,一年也就大概五兩。尋常也沒人來咱這長租的。”
說著她拍拍謝俞的手背。
“你要真要租出去,可得注意安全,那一個大男人,你還得問問金葉嬸子他人品咋樣,打聽清楚!”
謝俞點點頭,“誒,曉得的,謝謝嫂子。”
栓子媳婦有些不好意思,“說起來我還有點事想求你呢。”
“有啥事您直說,您幫我這麼多,我還沒找著機會回報呢。”
“嗨這有啥的,鄰里鄰居的,幫襯一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