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一直做噩夢(第1/2 頁)
傅釋絕被下藥了。
因為他說完話後就猛地一把摟住面前的虞北橙,激烈的親吻了起來。
虞北橙感受到他呼吸粗重,臉頰和耳朵紅得不正常,她含糊地問:“你怎麼回事?”
傅釋絕說:“我好像被下藥了。”
虞北橙自然看出來了,咬牙切齒問:“誰給你下的?”
“不清楚。”不過他猜得出來,應該是虞盛。
只要碰的人是虞北橙,傅釋絕被下藥了都無所謂。倘若要是面前的女人是虞盛,自己還被強迫碰觸,那麼他定然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虞盛!
虞北橙剛說要去找保鏢過來,不想傅釋絕卻摁住她的手:“有你就夠。”
“我不要!”
傅釋絕一臉慾求不滿的樣子問:“難道你忍心看我難受?”
虞北橙盯了他幾秒,最後被他低頭一口吻住。
若要現在是夏天,傅釋絕肯定會在這無人的後花園佔有她。但現在是冬天,且不說裡面舉辦著宴會非常多的客人,主要現在還是冬天。
為此,傅釋絕一邊吻著她一邊上了二樓。
傅釋絕是不知道虞北橙的房在哪間的,他順便找了一間房反鎖上。
剛將她放上床,就聽到隔壁傳來陣陣曖昧令人臉紅耳赤的聲音。
這因為是老房子,隔音效果不怎麼好,兩邊房間都能聽到,虞北橙問:“對面的人也被下藥了?”
叫得那麼歡……
傅釋絕耳朵比較尖,一下子就聽出了聲音是誰的,“可能吧。”
虞北橙忽然想起來一件事,那就是原主的房間隔壁就是虞南音的房間,
而現在她要是在原主的房間,那隔壁房間裡的人豈不是虞南音?
想到這,虞北橙立馬問:“那女人是虞南音嗎?”
“不清楚。”他沒聽出女人的聲音,不過聽出男人的聲音了。
那個男人是蘭濯池。
現在聽虞北橙這麼一說,想必隔壁翻雲覆海的倆人恐怕就是他倆。
“我得去看看。”她很怕虞南音被人欺負了。
“你不管我了嗎?”傅釋絕摁住她不準讓她去,一雙眸子紅得有幾分可怕:“我現在非常難受。”
虞北橙動了動唇,結果聲音還沒有發出來就被他給堵住了。
這一夜,虞家格外的熱鬧。
次日,早上七點半。
虞北橙被傅釋絕折磨到早上五六點,睡了不到兩三個小時,就被噩夢嚇醒了過來。
身旁躺著的傅釋絕陽氣特別足,房間裡雖然有空調,但昨晚傅釋絕的花樣特別多,她冷得不行,為此睡覺的時候渾身冷冰的她一直窩在他懷中睡。
這會兒醒來她渾身都是汗。
黏乎乎的,她拉開傅釋絕圈在她腰的大臂,下了床。
進到浴室中的虞北橙並沒有急著洗澡,而是望著鏡中臉色蒼白的自己。
她為什麼又做夢了?
不是都有好幾天沒做夢了麼?
忽然間,虞北橙想起來自己沒做夢後,好像是睡前都喝了一杯純牛奶。
而來了虞家後,她就沒喝牛奶了。
難不成傅釋絕那廝在牛奶裡給她下了藥?
想到這,她沒忍住揉了揉太陽穴。
她自然不會怪傅釋絕,畢竟傅釋絕也是看著她天天做噩夢心疼她,想讓她睡個好覺。
只不過……她為什麼會一直做噩夢呢?
虞北橙衝了把冷水臉,望著鏡中熟悉又陌生的臉,忽然間,她的腦海莫名冒出了一個資訊:那就是她開始做噩夢時,好像是和傅釋絕領證後。
難不成因為她和傅釋絕領了證,所以她才會頻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