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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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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者不時發表不同意見,顯示的是周作人真實而複雜的自我——前面已經提到,他並無意掩飾這一點。“我對於兩者都有點捨不得,我愛紳士的態度與流氓的精神。”501不妨將此視為一種“復調”,一種自我爭辯或自我啟發。其中任何一個聲音都是真實的,但都不足以代表他的全部。

一九二五年與一九二六年交替之際,周作人以“不打死老虎”結束了這場論戰中自己的前一階段,馬上又以“大蟲不死”開始了自己的下一階段——徐志摩時已接編《晨報副刊》,對陳源多所恭維;周作人遂於一月二十日在該報發表《閒話的閒話之閒話》,由此重起與陳源之間的交鋒。頗多筆墨糾纏於“叫局事件”:“我根據張鳳舉的報告,揭發陳源曾經揚言曰,‘現在的女學生都可以叫局’,後來陳源追問來源,欲待發表,而鳳舉竭力央求,為息事寧人計,只好說是得之傳聞,等於認輸,當時川島很是不平,想當面揭穿,也是我阻止了。”502周氏晚年提及此事,猶言“這是當斷不斷的一個好教訓”。及至三月十八日鐵獅子衚衕執政府門前屠殺民眾的慘案發生——那天周作人在日記中寫道:“下午往燕大,因請願,不上課。府衛開槍,死傷甚多。”——他作《恕府衛》、《恕陳源》二文,視向民眾開槍的執政府衛兵與收受官方賄賂、誣陷死難烈士的陳源為同樣“無知識”和“奉令”,——因為“知識似乎不單是指能看幾本外國雜誌的力量”503。隨後更歸納說:“我輕陳源,與他之是否文人毫不相關,我只輕他是章士釗的徒黨,是現代評論社的第一個捧章的人。”504“我看不起陳源的是他的捧章士釗,捧無恥的章士釗,做那無恥之尤的勾當。”505周作人將陳源之流此等舉止,視為中國知識界發生分化,從而喪失整體上的獨立性與反抗性的徵象:“五四時代北京各校教職員幾乎是一致反抗政府,這回大屠殺之後,不特不能聯合反抗,反有聯席會議的燕樹棠,《現代評論》的陳源之流,使用了明槍暗箭,替段政府出力,順了通緝令的意旨,歸罪於所謂群眾領袖,轉移大家的目光,減少攻擊政府的力量,這種醜態是五四時代所沒有的。”506書 包 網 txt小說上傳分享

周作人傳 第五章 一九二三(14)

三一八慘案後,周作人作《可哀與可怕》、《關於三月十八日的死者》、《新中國的女子》等文,言辭質樸,寄意沉痛。他譴責屠殺者,哀悼犧牲者,讚美“新中國的女子”之“大膽與從容”507,但因素不主張請願遊行,故有“白死白死”508之慨。他還翻譯了武者小路實篤作獨幕劇《嬰兒屠殺中的一小事件》,有云:“三月十八日執政府大屠殺後,我心中感到一種說不出的鬱抑,想起這篇東西,覺得有些地方,頗能替我表出一點心情。”509三一八百日紀念時,他說:“據我想來,這決不是普通的事件,實含有劃時代的重大意義,值得我們的紀念的。正如五四是解放運動的起頭一樣,這三一八乃是迫壓反動的開始。我並不是自詡先知,預備到市場去掛牌賣卜,這三四年來我天天在怕將有復古運動之發生,現在他真來了,三月十八日是他上任的日期。”510以後更說:“我真覺得奇怪,為什麼世間對於三一八的事件後來總是那麼冷淡或是健忘,這事雖然出在北京一隅,但其意義卻是極其重大的,因為正如五四是代表了知識階級對於北京政府進攻的成功,三一八乃是代表北京政府對於知識階級以及人民的反攻的開始,而這反攻卻比當初進攻更為猛烈,持久,它的影響說起來真是更僕難盡。”511直到去世前一年,尚在日記中寫道:“今日是三一八紀念,倏忽已是四十年,現在記憶的人亦已寥若晨星矣。”

周作人雖然將三一八與五四相提並論,其實在他看來,“迫壓反動的開始”確切無疑,“解放運動的起頭”則要打些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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