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主動親他(第1/2 頁)
謝明月被他親手牽到院外。
一股股熱源隨著戚縉山的手心傳遞,她心底有事,也就沒有費神掙脫他的手。
謝明月對著戚縉山往前走,心底默默想著方才他說的話。
十年前,她被汙衊為假千金,而唯一能夠作證的母親,卻同時遭遇火災,陷入昏迷。
聽戚縉山意思,母親頭臉受傷,也許,就連頭頂上的胎記也被燒燬了。
肇事之人是處心積慮,想要將假千金身份栽到她身上呀。
誰會為了這個身份,下此狠手呢?
想到昨夜戚家祠堂內的大火,謝明月目如寒冰。
如出一轍的手法,狠毒、粗暴卻好用。
再加上當年白馨在林間看到的張嬤嬤。
謝明月狠狠閉了閉眼。
謝晚晴!
“在想何事?”
戚縉山的聲音驚醒了她,她這才發現自己拼命地用力握著,將他的手都握出了一張紅紅的印子。
“抱歉。”
謝明月慌忙鬆手。
戚縉山探究的目光一閃而逝,突然站定。
“到了。”
到了?
謝明月看著不知何時走到的前院,若有所思。
前院是男子住處,戚縉山帶她來看好戲是……
下一瞬,一陣木板擊打血肉的聲音在前面響起,夾雜著男子隱隱約約的痛呼。
謝明月的神色一下子變得從容許多。
戚縉山喜歡看她這變臉的模樣。
在外面,她沉靜端莊,可面對他時,她眉眼間的一顰一蹙,都代表著對他的信任。
代表著在他身側,她卸下了心防。
前面的院子,牌匾上寫著“硯禮”二字,酸氣十足,看樣子,是戚修玉的住所。
透過一重重灌木、開啟的大門,謝明月看見他趴在長凳上,一下下挨著板子,一張俊臉寫滿不堪與狼狽。
“謝晚晴聲稱有孕,戚修玉想保她,就得代為受過。”
戚縉山緩緩開口,目光還盯在謝明月臉上。
謝明月毫無察覺。
“這就是你說的好戲?”她眉眼彎彎,語氣揶揄,“夫君,你心思好壞。”
被她說壞,戚縉山彷彿聽到了什麼悅耳的仙樂,臉上竟還露出幾分受用。
他平平的唇角,悄無聲息地翹了起來,人也往妻子身邊又湊近了一些。
她用什麼澡豆洗得頭髮?好香。
謝明月沒看見他的小動作,聽見戚修玉悶哼,忍不住竊笑:“肯定很疼吧,疼死他!”
戚縉山的唇角翹得更高了。
兩人一起站在樹下,看著戚修玉從猶有理智的隱忍,被打到哭爹喊娘。
“他要挨多少板子?”
謝明月一邊好奇地問,一邊覺得奇怪。
怎麼戚縉山這會兒不揣測她與戚修玉了?
之前不還聽不得戚修玉的名字從她嘴裡吐出麼。
“四十大板,”戚縉山毫無波瀾地開口,“有四位祖宗的牌位受損。”
四十大板!
謝明月不禁咋舌。
又覺得解氣得很。
“是你提出的,要戚修玉代為受過?”
她拍了拍自己的額角,怎麼她就沒想到這一招呢?
果然還得是戚縉山,成天審案查案,有一百種折磨人的方法。
謝明月想到高興處,又抿嘴偷偷笑起來。
“想什麼呢,笑得這般開懷?”
戚縉山彎下腰,身影投下,罩住她纖細的影子。
謝明月收不住的笑意留在臉上,一雙杏眼如同盛滿青山,春意流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