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話 六張火車票(第1/3 頁)
拿過張春來看過的幾封信,我也認真查詢,看看還有哪些細節需要注意。這些信件的寫法不一,基本格式大不一樣,筆體也是各有不同,有的字型筆畫歪歪斜斜,還有很多錯別字。可見這些寫信的人,文化程度不同,當中也有字跡娟秀的。仔細品讀,這些信件當中體現最多的是問候,相互間的關心躍然紙上,當然對於事件本身的疑問也很多。有一張字跡非常漂亮的信中,我看出一點端倪。
‘譚新平去年回到了河南老家,探望咱們的老師。可是走訪當地,得到的訊息是,老師在那件事情之後舉家搬走,大概是在73年冬季,也就是在高年級的最後一批下鄉之後’。
“把這一段記上”我對張春來說道:“不管有沒有用,先記下來”。
趙叔叔走過來,對我提出的要求,他也是眉頭緊鎖。“你覺得這件事,有可能和老師有關係?”趙叔叔問道。老人家是退休的保衛科長,當然知道我的用意是什麼,任何線索都不要放過。
“不要誤會,不是這個意思”我說道:“我是有種預感,可能噩夢沒開始之前,那些老師是最先招到毒手的”。
飛機也是同樣使用身份證來買,張春來最討厭使用身份證買這買那的,所以我們去雲南的方法只能是火車,而且還是硬座。只要不拿身份證,一切都好說話,張春來還說是為了安全,沿途也能欣賞一下自然風光。
當我拿著六張火車票到小來面前時,他有點眼皮發沉。不知道是累的還是嚇的,去雲南的火車票不便宜啊!我把一個大座兩邊都買下來,這樣就可以睡覺覺了。
“少用你那死魚般的眼神,你就是狗的一逼,還欣賞自然風光,琅琊山都沒去上”我狠狠說道。
張春來睡覺之前,翻看了地圖,有用的東西寥寥無幾。只知道雲南是個少數民族較多的省份,其餘一概沒有。趙叔叔給了我們地址,這件事裡趙叔叔給了我們較多的線索,不過線索還是斷的,那個沒有鼻子的人好像不屬於這個世界,一點頭緒都沒有,張春來只把希望全放在雲南之行上。
在ah的日子裡,沒有一點時間去琅琊山看看,這不得不說是個遺憾,近兩個多月來走馬觀花,只在張春來家裡的日子算是平靜。還好和趙叔叔釣魚的日子我們過的無比的愜意,安靜舒適的鄉村生活很快過去了,心裡當然不捨。雖然在那的時候釣魚是心不在焉,但是該說的話一旦說完,最懷戀的還是湖光山色中的垂釣。
在趙叔叔的村子裡,順手牽羊倒了一個小鬥,也只是機緣巧合。張春來的師傅教給他的東西還算有用,幾千年的封建社會風水之說由來已久,很多東西都是一成不變的,都是前人照做,後人照拆。辭別趙叔叔,我們租用站前旅館做上車前的準備。
事實證明我的做法是正確的,一路上睡得還算可以。中途碰到好幾次倒短途的學生,我們只給女孩子讓座位,讓他們這些學子也能休息一會兒。買票的時候沒問問,這六個座位連著的大座離車廂的廁所居然這麼近,黃牛票這玩意真不能信。
那小鬥裡的屍骨我們給合葬在一起,看來是對的,合在一起就是兩隻首尾相接的戲水鴛鴦,在手裡真真切切。這個東西並不急於出手,一切都交給螃蟹處理好了,李先生會有門路賣個好價錢,不過我不相信他。這一點貌似張春來不太贊成,原因很簡單,我們現在的處境很尷尬。
“尷尬也不能交給他”。
這邊的氣候不比東北,老家這時候會很涼爽的。在車廂裡我幾次都想把衣服脫下來,不過看看身邊的女生,還是忍了吧!
到達昆明馬不停蹄,直接上大客,這邊的人叫大巴。兩個人還是旅行袋,衣服已經換成超級少了。這裡實在熱得我受不了,北方人大多數都不怕冷,可這熱實在難熬。
坐在大巴車上,我在心裡細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