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己身的信仰(第1/5 頁)
即使知道很無聊,依然會去玩的遊戲,就像晨光照常升起,如果這時醒來,似乎有些分不清上下,或許更習慣一些。
我所做的事又能否承載今天呢?莎草緩緩睜開了眼睛,自從醒來的那一刻,就好像極速浮出了水面,依然是那個床,慵懶的感覺也漸漸迴歸,似乎很神奇地清醒了過來。
會有的吧。
有時生死這個詞也不是禁忌,因為必然要說出來,簡潔明瞭地表達自己的意識,也可能是別人在逼迫你。莎草也知道想岔了,起身看了看,又在床上躺下,即使沒什麼特殊的,似乎有種適合休息的感覺。
為何偉大,或許我們帶著這個問題來到這裡,便無法比肩。
如果成為一段佳話,自然略過了美談。
過度的喜歡或討厭,最終都會造成依存的繫結,或許是某種氣味,味觸,就像所謂的資訊時代,其實人並不複雜,複雜的是各種氣味組成的生活。
之所以為人,不過是瞭解秩序,學習火光。
在某些時候,人也會變為野獸,厭惡的過程即是墮落,清智明性哲是神化。
會使人迷茫,會使人恐慌,會讓人麻木,身軀疲乏,魂靈灰霧。
如果這些都是必然的,人終究會歸於一方,也要按照所想的走下去吧。
莎草有所明悟,大概就是這份智慧的開明吧。
莎草若有所思,思念所凝鍊的,彷彿最為純粹的信仰,莎草沒有閉上眼,但好似已經不需要眼睛,已經去看見,恩賜便圍繞著莎草。
莎草舒緩一口氣,好像有什麼提升了,這種信仰是最純粹的,對帝皇的崇拜,以此勉力己身,莎草明白了,那是一種每個人都不同的追求。
如果明天要飛行出門,在晚上到來之前,也要適應好,有什麼不用準備,有什麼不能忘。有些事物似乎不相關,但卻被刻上不能忘的烙印。
其實記憶微小的時候,也想過,那些事不能忘,可似乎是時光或缺憾的不可抗力,便逐漸撫平如秋水送瀲,平波推漣。只餘春草罷。
為什麼會格格不入呢?忘掉了這些,不重要。那是無法形容的,就像記憶一般說不上來就多了虛無。或許也是很牢靠的地籠。
因為緯度是沒有差分的,所以如果走了複雜的路,就可能會很遠。
而城邦中存在的低谷引力,只要不上高樓就不容易走失。
宇宙中也是如此,不走星路的話,可能會跳躍時空誤入其他世界。
莎草漂浮著適應了一會,雖然房間不大,也不會很難受。
就像個小盒子?莎草好奇地來到窗邊,昨晚還沒好好看過呢,天已經亮了,好像睡了有一段時間了。
窗外能看到一些店面裝潢地很好,不像海里,城裡看不到什麼花,當然長得和花差不多的繼行者是有的,不過不一樣。
雖然莎草不太在乎有多少人,不過也有些好奇為什麼許多人長得不一樣。
雖然莎草見過不少奇特的景色,認真就記住的也不多,對於不同種族不同的人的認知更是模糊。
就聽撒旦拍著門說道:“起床了吧,出來吧。”
莎草很快開啟了門,看到撒旦往旁邊讓了讓,便上去飄著撒旦旁邊。
撒旦說:“我們族內的特殊頻道也可以尋找一些幼生的族人,只不過大多數不會聽。”
莎草點了點頭,很深的聯絡不可能輕易結下的。
撒旦轉身帶路,一邊聊著:“野外有許多路是通往各種地方的,所以在你掌握好自己的能力之前,最好不要亂跑。”
莎草沒有說話,撒旦加快速度,很快就到了一處似乎和周圍的複雜差不多的地方,牆上有個牌子,兩面都寫著“帝皇崇拜”。
莎草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