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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自豪我的兒子品學兼優,家教甚嚴,看來是我被矇蔽了。」陸承念站起來,「既然是這樣,我不能再縱容你下去,從今天開始你的所有信用卡都會被凍結,至於你的零花錢,我會把卡交給成蹊,由他監督你,決定你是不是需要零花錢,額度多少。」
陸恆林聞言怒極,「不如你索性不要給我錢了,放我去自生自滅吧?」
「我不會,不僅不會,我還會加強對你的管束,從今天開始,只要時間允許,我都會每週來抽查,如果你沒有按時回家,我就把你的零用錢減額。」陸承念冷聲說。
「哦,我但願你一個月能有這麼一次時間允許。」陸恆林諷刺他。
「現在上去洗臉,順便看看你自己成了什麼樣子!」
陸恆林的回答是站起來腳步蹣跚地走了,連句禮貌道別都沒有。
被嚴格約束的生活就這麼開始了。
陸恆林第二天就發現父親的助理效率很高,他手頭沒有任何一張卡是可以使用的。
找夏成蹊要錢簡直是在要他的命。
可是他約了晚上的場子,花天酒地需要錢,他陸恆林什麼時候缺過錢?
「把我的零花錢給我,別讓我說第二遍。」他冷著臉攔住夏成蹊。
夏成蹊笑了,淡淡地說,「如果你還記得,爸爸說過,你的零用錢使用需要我的監督,你要錢幹什麼?」
「陸家還不是你們母子的,不用像條狗一樣看得這麼緊。」陸恆林臉色很難看,「我再跟你說一遍把錢給我,不然——」
「不然?」夏成蹊還是笑,笑容卻犀利起來,「去問問林宇生在醫院裡看傷的時候疼不疼,再跟我說不然,哦,當然,如果他已經被從看守所撈出來了的話。」
陸恆林被噎得啞口無言,憤怒又無處發洩,只能狠狠捶了旁邊的書櫃一拳。
因為零花錢不足,陸恆林接連好幾天都只能無所事事地回家,所有的憤懣越累積越嚴重。
所以他只能一根又一根地抽菸。
連孫嬸都看不下去,好幾次勸阻他,他也只是悶著頭聽,並不回答,似乎全世界都站在夏成蹊那邊,沒有人瞭解他的苦悶。
對此,夏成蹊僅僅是看著他詭異的笑了笑。
陸恆林沉著臉給了他一個無畏的眼神,並不知道每當夏成蹊這樣笑的時候,他就要遭殃了。
第二天早上,陸恆林睡醒來,迷迷糊糊地去洗漱,下樓前習慣性地點了一支煙。
在他噴出第一口煙的瞬間,忽然感覺劇烈的麻痛從手腕處傳來,久久沒有停止,連手裡的煙都掉在了地上,把羊毛地毯燙出一片焦痕。
陸恆林一臉痛楚地握住了自己的左手腕,這才發現不知何時手腕上箍了一枚金屬手環,正在釋放電流。
直到他踩滅了煙,電擊才停止,可是他覺得左手前臂已經失去了知覺,整個人心慌氣短,滿後背都是冷汗,呼吸急促,頭腦空白。
好半天他才恢復過來,立即怒吼著衝下樓,「夏!成!蹊!」
夏成蹊施施然坐在餐桌前,喝了一口牛奶,抬頭對著他微笑,「怎麼了,滿頭是汗?」
「一定是你!」陸恆林憤怒地摳著手上的金屬手環,好半天才摸索著解開,直接扔到了夏成蹊臉上,被他輕鬆地接住。
「拿著你的零花錢總是不給你用有點不好意思,買個禮物給你,喜歡嗎?」夏成蹊把玩著手裡的電擊手環,「據說電擊力度還挺大的。」
「你他媽的是不是瘋了?」
「哎喲,恆林,你怎麼說髒話了,兩個人不要吵了!」孫嬸著急地出來勸阻。
「孫嬸你別管,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情!」
「孫嬸,沒事,我和恆林鬧著玩呢,把他鬧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