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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怔了一下，方才遲疑著回答道：&ldo;明，這我可猜不出來。難道你現在都能看懂了?&rdo;

&ldo;這裡。&rdo;對面忽然傳來了一聲短促的快門拍照聲，然後對方的資訊便發了過來。他開啟了明仲夜傳送來的照片，不由得愣在了那裡‐‐

圖片上，拍的是那幅字最末的落款，旁邊還伴著一個殷紅的小小印鑑‐‐兩處俱是相同的兩個字：他的名字。

&ldo;溫、嵐。&rdo;明仲夜像之前念出那些詩句一樣，輕輕地，又彷彿極鄭重地，念出了這兩個字。

&ldo;&l;豈無他人，念子實多。&r;&rdo;那人緩緩地接著說。

&ldo;今年的第一場雪已經落下了，明。&rdo;彷彿過了很久之後，他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覺得心臟重新開始跳動。當他再度睜開眼看向窗外時，只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ldo;嗯。&rdo;明仲夜應道，&ldo;這邊也是。&rdo;

兩人短暫地沉默了一會兒。

&ldo;生日快樂。&rdo;他總算忽然想起了之前本來準備說什麼。

&ldo;啊?&rdo;明仲夜愣了愣。

他聽見對方彷彿還有點懵的聲音，便笑了：&ldo;你自己都忘了?&rdo;

&ldo;嗯……&rdo;明仲夜似乎這才反應了過來，恍然，&ldo;原來你是為這個才送我禮物的?&rdo;

&ldo;不然呢?&rdo;他唇角微微一挑，&ldo;明，我到今天才忽然發現，原來你也會有遲鈍到顯得呆萌的時候。&rdo;

&ldo;這話我就勉強當作誇獎收下了。&rdo;明仲夜笑了，&ldo;嵐，你可別仗著你漢語知識比我豐富就欺負我。&rdo;

&ldo;誰敢?&rdo;他笑著回答道，&ldo;就憑你這種聽我念一遍幾乎就能記住大半首詩的學習能力……不反過來調戲別人就不錯了。&rdo;

&ldo;調戲?我明明是很認真在表白‐‐&rdo;明仲夜的求知慾又被激發了出來，&ldo;難道剛剛我理解的不對?還是用錯了地方?&rdo;

&ldo;對了也不行。&rdo;他道，&ldo;明，我禁止你以後用古漢語或者這種類似的方法煽情……&rdo;

&ldo;為什麼?&rdo;

&ldo;不懂武器的殺傷力之強卻敢擅自扣下扳機，你實在是太危險了，明。&rdo;他輕輕地喟嘆了一聲。

&ldo;……我想你了，嵐。&rdo;明仲夜最後還是忍不住補充了一句，&ldo;你總不能禁止我說話的權利。&rdo;

&ldo;嗯‐‐&rdo;他嘆了口氣，&ldo;算了，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吧。&rdo;

……直白起來也還是一樣致命。

第24章

&ldo;研究生同學會?&rdo;溫嵐對著電話皺了皺眉，&ldo;我對這種事情一向不感興趣，我想你應該知道……&rdo;

&ldo;但這次跟原來的都不太一樣……不是那種大家拿著杯子逛來盪去聊天攀交情的無聊酒宴，是遊輪盛典‐‐會有舞會、演出和各種娛樂專案，主要以休閒和放鬆為主。大家都準備帶著相熟的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