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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仲夜果然猜到了：&ldo;那說的……難道是莫斂?&rdo;

&ldo;嗯。&rdo;他點了點頭。

&ldo;我真期待看到葉警官聽到這個稱呼時的表情。&rdo;明仲夜繼續笑。

&ldo;……必然沒有你這麼沒風度。&rdo;他沒好氣道。

&ldo;哈哈哈哈……&rdo;明仲夜好不容易才停住，&ldo;不過說起來，嵐，你為什麼會跟她熟識?華月的話我可以理解，但一個造型設計師，還是那種性格的，你們這跨度似乎有點大‐‐&rdo;

&ldo;研究生的時候，我大概顯得有點死氣沉沉和抑鬱自閉……&rdo;他頓了頓，&ldo;至少華月學姐是這麼形容的。她說我那樣的生活方式是對才能的浪費，而且我這樣過下去，將來在很多方面是不足以應付職業發展需要的，於是她介紹我進了校友會工作，說相信這樣會有所改善‐‐當時我大概也覺得日子確實有點空虛無聊，不知道該拿什麼打發課業剩餘的時間，所以真的也就答應去了。後來我在那裡的確認識了一幫很有特色或者對我後來事業有所幫助的人物，喬湘雨學姐就是其中之一。&rdo;

&ldo;這樣啊……&rdo;明仲夜若有所思。

&ldo;怎麼了?&rdo;

&ldo;看來我之前輕敵了……對你的瞭解還是遠遠不夠。&rdo;明仲夜看著他，正色道，&ldo;相遇之前、離別之後，我都錯失了太多東西……要是把你比作一本書的話‐‐我原本以為我至少看懂了封面、前言和三分之一的內容，現在卻發現我可能最多隻翻看過六分之一，而且連目錄結構都沒弄清楚‐‐我甚至連我可能缺了哪裡都不知道。&rdo;

&ldo;明，不必妄自菲薄，這輩子我都沒見過閱讀理解能力比你更合格的讀者……不過平心而論，你我從相遇起，滿打滿算，待在一起的時間也確實沒有幾年。&rdo;他道，&ldo;所以，如果就這麼被你看全了，那是不是也說明我這本書太淺薄乏味、缺乏變化了?&rdo;

&ldo;的確。&rdo;明仲夜笑著搖了搖頭，&ldo;不過這世上大部分人徒有其表的居多，掃了一眼就能猜到內容、或者翻來覆去滿篇廢話還不如只有個空殼或者標題的也不在少數……你這種厚度驚人，每章都很耐讀，還不斷在繼續拓展、讓我這麼心甘情願地費心費神的‐‐這麼多年我也只遇到過你一個。看樣子，我還真得搭上一輩子好好研究。&rdo;

&ldo;能成為你這位大學者畢生致力於解決的難題，我還真是倍感榮幸。&rdo;他也微微笑了，暫停了下腳步，&ldo;不過，我這邊，大概也是一樣的。&rdo;

&ldo;一樣?&rdo;明仲夜跟著登上了扶梯，順著他的目光掃過下方甲板上走過的人群‐‐五彩繽紛的各色裝束，華麗、堂皇、富貴、神秘、優雅、英氣、溫婉、可愛、利落……或西式或東方，林林總總的不同風格，彷彿跌入了萬花筒的世界，讓人眼花繚亂。

&ldo;有趣的、複雜的、甚至驚險刺激的書或許不多，但也總有。我也並沒有刻意地尋求或者等待什麼……只是，從來沒有能